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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景不长……丁姐失踪这事,说起来还得怪我。”

冉星抬眼看她。

“那时候,有人给丁姐说了个对象。”江芜秋的手指在袖口拧了又拧,仿佛带着些愧疚,“对方是个家里有底子的男人,丧妻,膝下有个上高中的儿子。”

“她犹豫的时候,我还劝过她呢。”江芜秋勉强笑了一下,“我跟她说,丁姐,你又不是没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辛辛苦苦过了大半辈子,凭什么不能试试?”

对方姓卢,比丁程大三岁,说话不急不躁,举止带着书卷气。丁程起初拘谨,可慢慢地,她发现这个男人颇为体贴,会帮她拉开椅子,会认真听她说话,还记得她爱喝半糖的豆浆。

几次见面下来,丁程脸上渐渐有了久违的笑意。江芜秋甚至看见她捧着手机发呆,嘴角会弯起来。那是少女才有的神情。

不久,丁程带着卢先生来见江芜秋。

卢先生很有礼貌,甚至特意给江芜秋带了些伴手礼,一看就是问过丁程。而丁程在旁边笑意盈盈,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身上,神态柔和得像换了个人。

可江芜秋眼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异样。

那男人看丁程的眼神十分炽热,却不像是在看人,倒是有点像在看……一颗快要结出果实的树。

更让江芜秋心里泛冷的是,男人看她时,甚至比看丁程时更炽烈,眼底藏着一股几近亢奋的光,和一些思索,有些像在考虑明天要买哪块肉,怎么烹饪才最好。

“江小姐,”卢先生彬彬有礼,“如果一切顺利,我和阿程年底就去领证。咱们都是二婚,不必铺张,摆一桌给双方亲人就够了。”

“有些太快了吧?”江芜秋忍不住问。

卢先生微微一笑:“我呀,得赶紧把阿程定下来,不然阿程这么优秀的女性,要是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江芜秋听到这话也感觉怪别扭的。丁程又不是物件,什么抢不抢走的。

送走卢先生后,江芜秋忍不住追问丁程相处的细节。丁程却满脸羞涩,说卢先生不仅体贴入微,还替她找了份新工作,工资比以前高出不少。

江芜秋始终不放心,又耐着性子问出了卢先生的家庭住址与工作单位,暗暗记了下来。

此后的日子,丁程变得越来越忙。每次出来见面,她都显得很疲惫,眼下泛青,饭量也小了。但奇怪的是,她却像被某种力量滋养了一样,愈发纤细美丽。

等到正日子临近,丁程却忽然发来一条短信:

【小江,你年底也忙,我的酒席你不用特意请假来了。他的亲戚你也不认识,我怕你尴尬。过两天我单独跟你约?】

江芜秋看得目瞪口呆。

几天前,丁程还亲自给她挑了一条裙子:“虽然只是一起吃个饭,但合照肯定少不了。我还想和你单独拍一张,到时候洗两张裱起来。”

一个还在认真准备合影的人,会临时改口?而且,丁程从来不会叫她“小江”。

江芜秋几乎是立马打了电话回去,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那之后,她再也没有真正见过丁程。起初还能偶尔收到只言片语的回复,说自己“忙得抽不开身”。到后来,所有发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丁程失联的第三天,江芜秋报了警。警察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去调查,却扑了个空。

“我们公司没有姓卢的员工。”

“2栋15-1?那房子是姓卢的没错,但早在七八年前就没人住了。”

警察怀疑她被拐去了东南亚,可无论是出境记录还是车票信息,全都空白。她连最后的手机信号都是在市中心的大街上。之后,便彻底中断。

“丁姐是被人害了。”江芜秋笃定道

“为什么?”冉星问

江芜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梦到她了。我梦到了她杀人的场景。”

她梦见丁程的身形干瘦到近乎枯槁,脸颊塌陷,眼窝深得像两个漆黑窟窿。她浑身沾满血污,干枯的手紧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一刀接一刀,机械般地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上捅去。

血花溅起,滴在她那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立刻被吸干。

“既是她杀人,你为何这般笃定她是被人害了?”冉星问。

“她不是那种人,就算她真的杀人,那也是走投无路……”

越说,江芜秋越觉得自己的话语苍白,鬼都不会信她的话的。

沉默许久,直到清朝僵尸表演结束,导游拿着喇叭喊集合,江芜秋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我并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想知道她是死是活,身在何方。”

“不都说,地府有生死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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