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流过舌面时,她甚至刻意卷动舌尖,让每一缕液体都摩擦着味蕾,仿佛真在品尝美酒。
“咕噜、咕噜、咕噜……”
每一声吞咽都极具诱惑,仿佛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忠诚。
我靠在太师椅上,双目半阖,身体放松到极点,那种快感甚至超越了单纯的射精。
膀胱的胀满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舒畅感,暖流一波波冲刷着柳如烟的喉咙,而她吞咽时细腻的摩擦让我的快意不断被放大。
柳如烟整个人几乎伏在我双腿之间,睡衣被顶得鼓起,唇瓣死死封住龟头,不让哪怕一滴外溢。
那种死心塌地的服侍让我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她不是杜大炮的母亲,而是天生为我存在的卑贱奴婢。
而另一边的杜大炮,此刻彻底崩溃。
他被铁链死死捆缚,双臂拉扯得青筋暴起,脸因为愤怒与羞辱而扭曲,眼睛通红,像是要喷出血来。
他死死盯着我的表情,只看见我眉眼间逐渐放松的舒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弄他。
“啊啊啊——畜生!畜生!!你这个狗杂种——!我操你妈——操你妈的——”
他已经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只能用嘶哑的嗓音发出毫无意义的咒骂。
那种咆哮仿佛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不断撞击铁栏,血肉模糊,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静静望着他。
出乎意料地,我的心中没有狂怒,没有亢奋,反而出奇的平静。
看着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冷静。
我的确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反差快感——强者凌辱弱者,无能狂怒的人只能哀嚎。
这种画面本该让一个男人心潮澎湃,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和他不一样。
杜大炮从小到大,就是靠父母的权势,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玩弄女人,以羞辱他人为乐。
他的所谓“强大”全是虚假的伪装,只能在弱者身上寻找快感。
而我此刻的所作所为,尽管表面上残酷无情,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根本目的。
我要的不是凌辱,而是自保,是正义,是让真正该受惩罚的人失去一切庇护接受裁决,而不是像他那样以伤害为嗜好。
这种冷静的念头,竟让我胸口那一点本能升起的变态快感被迅速压下去。
尿流终于停歇,柳如烟依旧贪婪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上反复扫过,把最后一滴残余都吞下去。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颊绯红,嘴角带着晶莹的液迹。
我轻轻推开她的头,她顺势倒在地毯上,身上的旗袍半敞,雪白的腿裸露在外,姿态狼狈,却没有丝毫羞愧。
相反,她媚眼如丝,喘息着抬头望向我,声音沙哑却带着谄媚:
“少爷……您的尿……真好喝。”
她伸出舌头,舔过嘴角,表情恍若沉醉。
“比美酒还香醇甘甜,喝下去浑身都暖……今后……今后让我多喝一些吧……”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献媚,双手在地毯上撑着身体,胸脯随着喘息颤抖不已。
我凝视着她,胸口沉重,却没有开口。
厅堂里,只剩下杜大炮撕心裂肺的怒吼,以及柳如烟媚声的余韵,交织成一曲怪诞而颠倒的乐章。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把仍残留着余温的睡衣理了理,拉直下摆。
胸口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脑海里那些刚才的淫靡与混乱慢慢沉淀成一片冷静。
我抬起头,视线依次掠过坐在身旁的三位花妃。
她们的身影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交错着,紫发、银发、黑发宛若三道各不相同的火焰,把我团团围住。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镇定,语气里掺杂着少有的严肃:
“我已经明白了你们的心意,你们爱我,愿意为我撑起一个安全的庇护所,为我复仇,为我宣泄心中的压抑和怒火……你们的心意我全部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