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没有表态,面色沉静,目光落在柳如烟身上。
她像一条失去了自尊的母犬,满眼都是渴望与卑微。
我没有开口说什么,反倒是怀里的夜来香忽然笑了。
她的笑声娇媚,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高傲。
紫色的瞳孔在灯火中泛着狡黠的光,她懒洋洋地伸直腰背,尾巴轻轻勾过柳如烟的下颌,语气宛如女主人训诫奴婢:
“既然你这么想做小坏蛋的‘签名马桶’,那把衣服就脱了吧。”
她的话音清脆,带着凌驾性的命令,雌媚的声线令人难以抗拒——柳如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旋即喜极而泣。
她娇声应了一句“是”,立刻俯身叩首,额头抵在厚重的红毯上。
然后,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唇角溢出狂热的笑意,双手缓缓抚上自己的旗袍扣子。
“咔嗒、咔嗒……”
扣子一枚枚解开,衣料缓缓滑落。
她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时,我能清晰看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锁骨下的皮肤虽白皙,却比少女的紧致略显松弛;小腹平坦,却隐约有过往孕育的淡淡纹路。
可她保养得极好,肌肤依旧白嫩,曲线依旧丰满。
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在失去束缚后颤抖着弹出,乳尖因羞耻与亢奋而绽放出诱人的粉红。
能被一个正厅级干部看中娶回家,在上流太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姿色必然不差。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柳如烟已经不再是凡人。
三位花妃赐下的血液重塑了她的体魄,让她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近乎玉石般的光泽。
那份妖媚,比寻常女子要高出数个层次,只是与我身边的夜来香、水仙、黑蔷薇相比,她仍旧差了一个境界罢了。
那是血脉与天赋的鸿沟,是普通人类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完美——然而柳如烟自己并不在意被三位妖妃比下去,她脱得每一件衣物,都像是在剥离残余的尊严,那姿态媚而谄,仿佛只要能让我满意,她愿意当众剥得一丝不挂。
“妈!别!别脱啊!!!”
杜大炮嘶声嘶吼,他的声音因肿胀的喉咙而破裂,像垂死的野兽。
他疯狂挣扎,铁链在地上拉出刺耳的声响,眼中布满血丝,泪水与血混合成一道道污痕流淌。
“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脱光?!你是我妈啊!你怎么能这么折辱我?!”
他的哭喊带着绝望,声音撕裂到近乎惨叫。可柳如烟只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母爱的犹豫,只有蔑视与厌弃。
“废物狗种……你不配管老娘的事。”
她语气里带着冰冷的快意,仿佛终于找到机会当面否认这个让她蒙羞的儿子。
夜来香在我怀里娇笑,目光满是兴味,她伸出一根手指轻点柳如烟的肩膀,像主人对宠物的夸奖:
“继续。”
柳如烟便笑着扭动腰肢,将旗袍彻底褪下,滑落到脚踝,再被她一脚踢开。
接着是丝质的内衣、蕾丝的亵裤,一件件剥落在红毯上。
她的身躯渐渐彻底裸露,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曲线在厅堂灯火下熠熠生辉。
当最后一件衣物脱落,她昂起头,双手环抱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媚笑着转了个身,将自己从头到脚完全展现在我与花妃们的面前。
“少爷……请您看,奴婢这副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您。”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病态的热情。双眼灼灼,仿佛灵魂都燃烧成了火焰。
“您若愿意,就请在奴婢身上留下只属于您的烙印吧……奴婢愿意成为您的签名马桶,您的所有物,您的……性爱奴隶。”
她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向夜来香,眼神中带着祈求的意味,跪伏在她面前,双手托起自己高耸的乳房,颤声说道:
“夜来香大人,求您赐下纹身……求您在奴婢身上刻下少爷的名字,让奴婢今后每一次照镜子、每一次被人看见时,都知道自己是顾行舟少爷的私有财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屈辱的哭,而是狂喜与渴望的哭。
杜大炮彻底崩溃了。他撕裂喉咙般嚎叫:
“不!!!妈!!!你不能!!!你怎么能这样求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敢纹上去,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