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与水仙的身影完全被拐角吞没的那一瞬——
“嗡——”
一道低沉的震响在空气里炸开,黑光如同被撕开的幕布,倏然展开一扇虚空之门。
冷意与诡秘一同涌出,像水波一样轻轻荡开。
紧随其后,两道身影跨过传送门走了出来。
他们的轮廓外形与我和水仙一模一样。
一男一女,年轻俊美,穿着我们身上的同款的校服,神情淡漠中带着一丝呆板。
他们的脚步一开始稍显机械,像被程序指引的木偶。
但很快两人的眼底泛起淡淡的光芒,面容浮现出模拟的笑意,步伐也变得自然起来。
男孩转头朝女孩说了些什么,语调平稳,却少了几分人类的情绪起伏;女孩则顺势笑起来,动作优雅,眼神却像静止的湖面。
两人并肩走上大路,与真实的我们无缝衔接,看似在继续那条去往学校的日常路径。
他们甚至在路口与迎面而来的邻居点头寒暄,声音和神态都几乎无懈可击。
若不是我与水仙亲眼见证,恐怕连最熟悉我们的同学、老师,也绝难分辨真假。
然而只要看得足够久,或许有些观察细致的人就能从两人的举止中感觉到那份违和——他们笑的时候唇角的弧度略微僵硬;他们对话时语气始终缺少情绪的起伏;他们的步伐无比整齐,却因为过于对称而给人一种过分完美的假象。
就像一首演奏精确的乐曲,却缺少真正的灵魂。
我与水仙停在巷口的阴影中,默默注视着那两道身影渐行渐远。水仙的蓝眸在晨光中闪烁,她伸手掩唇,轻轻笑道:
“果然……外形上已经足够了,但气息还差一点。但就算这样的程度,只要不是亲近之人也很难看不出纰漏来的。”
“没关系。”
我低声应了一句,目光依旧落在那对仿真傀儡背影上。
阳光照在他们的肩头,衣角在微风里轻轻摆动,仿佛他们真的就是我和水仙。
那股“微妙的不和谐”像一根细针刺在心底,虽然有些微妙的不妥,却也只能顺其自然,抱着实验的心态期待他们能带来更好的结果。
“至少他们有进步的可能性,就像我们人类一样……”
确认这对傀儡男女已经代替我和水仙踏上上学的路,我们便没有再留在此地的道理——我抬起手指尖一扣,空气像幕布般被撕开,一道漆黑的传送门骤然展开,光影在门框边缘流转,低沉的嗡鸣震得墙面轻颤。
“走吧,咱们得找个地方‘翘课’,别让人抓个正着。”
我伸出手拉过水仙,像是在邀请她共赴一场舞会。
邪神娇妻的蓝眸中闪过一丝病娇式的宠溺,乖顺地依偎在我身侧,由我牵引着一同踏入黑光。
耳边风声一掠,空间骤然翻转,下一瞬我们两人脚下已是杜文国庄园的大理石地面。
冷光盈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
我们落脚时柳如烟已在门口恭候,她今日盘发整齐,姿态恭谨,双手交叠,腰肢弯得极深。
声音低柔而规矩:
“少爷,水仙娘娘,欢迎二位大驾光临。”
她不敢抬头多看,媚态收敛得干干净净。直到我伸手搂过她的腰,她身子才轻轻一颤,才敢抬眼,眼角浮上一抹小心翼翼的媚色。声音带颤:
“少爷……”
我懒散地笑着,手掌落在她腰际,感受熟女人妻那柔韧却傲人的曲线。
柳如烟像只妖媚的雌狐般顺从地伏在我怀里,呼吸因我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媚眼却泛着水光,仿佛一心只想把我取悦到极致。
她早已将所谓的“贤妻良母”抛诸脑后,如今不过是因为寄生虫的控制而痴狂爱我、渴望被我宠幸的雌奴。
水仙则已经坐在一旁,指尖托起水晶球,幽蓝光芒映照在她冷艳的侧脸上,虽然今天我也可以和我的邪神小老婆好好玩玩,在这里消遣度日,但她似乎更想做点正经事儿,比如监控那对傀儡的运行是否正常,能不能满足我们的预期,倒是让我不好打搅。
于是我心情闲散,随手下移,捏住柳如烟沉甸甸的丰臀任意亵玩,试图打发这片刻空闲。
那份弹性逼得她娇躯一颤,却不敢躲开,反而更像献媚般主动贴紧,低声媚笑,吐息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