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向案几旁的水仙。
那是一种无声的询问,未曾用语言点破,只是轻轻的一瞥。
水仙指尖仍在翻动书页,纤细的手指抚过纸张边缘,仿佛对世间一切的喧嚣都无动于衷。
她的睫毛微垂,蓝宝石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可她却在这静默间冷冷开口,声音淡得像一片冰雪飘落:
“夫君尽管放心玩,她们虽然经历的男人不少,但身子还算干净——除了轻微的宫颈糜烂倒也没什么病……”
话音一落,大厅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寒光切开。
林诗妍与林诗琪猛然僵住,仿佛被人从头顶劈开。
她们不可置信地对望,眼神中写满震骇——她们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这种隐秘,更遑论在这等场合被人赤裸裸揭穿。
“什、什么……”
林诗琪的唇瓣微微颤抖,脸色瞬间煞白。
林诗妍紧咬牙关,眼中浮现慌乱。
她们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心底最惧怕的就是被戳穿那些不堪。
她们明白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钱出卖了多少廉价的尊严。
无论老男人的肥硕肚腩,还是暴戾少年的胡乱捣弄,她们都笑着接受。
甚至还有些金主,喜欢把她们绑在炮机上,一点点捅进深处,让电流与振动像酷刑一样掏空她们的子宫。
那种过度的操弄与无知的放纵早已在她们身体里留下烙印。
医生的术语她们听不懂,当时只道偶尔有点出血,有点痛,还以为这是“女人都一样”的小毛病。
可没想到一个素颜端坐的陌生女子,低头翻书,竟能一眼不看就能揭穿她们最耻辱的秘密。
羞耻感像毒液一样淹没胸腔,她们呼吸紊乱,眼角泛泪,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原本恭敬的站在我身边,媚态十足,此刻听到这番话整张脸都僵硬了,唇角都被气的抖动了一下。
那双总是善于掩饰的媚眼里,闪过一瞬狠毒与不齿。
她瞥向双胞胎姐妹,目光锋利得像刀子,像是要把她们当场剐烂。
“呵……”
她轻轻冷笑了一声,面上浮起一抹难看的红。
随即,她压下那份情绪,转过身来,重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她微微伏低身子,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却掩不住语调里的急切:
“少爷……没想到她们竟然是这种烂货,真是奴家失察。要不要奴家去换些更干净的姑娘来?保证一个个如同白纸,您要什么样都有。”
她眼神殷切,似乎唯恐我因为这两姐妹的污秽而生厌。额角甚至浮起细微的汗珠,娇媚的脸庞却强撑着笑意。
而那对姐妹,早已慌乱至极。
林诗琪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急促:
“不、不要啊!我们……我们不是……!”
林诗妍也慌乱地俯下身,指尖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
“求少爷明鉴,我们……只是工作,绝对没敢怠慢过金主,更没有不洁……”
可她们越是辩解,声音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那份恐惧与屈辱,让她们双颊烧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可偏偏,她们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大腿根部的湿意更明显了。
水仙揭穿的,不只是她们的病灶,更是她们内心最脆弱的羞耻与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张力。
柳如烟咬着牙,脸上的笑容几近僵硬,却仍旧贴近我,嗓音几乎是低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