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快操我呀……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指尖急促摩擦着,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渴望搏斗。
镜中的少女双颊潮红,唇角因咬得过紧而泛白。
那副模样,和舞台上端坐签售桌后,满脸甜美笑容的“人气女神”截然不同,只有彻底被欲望蚕食的雌狐才会这样哀鸣。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
杜大炮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可不止是钱和包包,还有无法抹去的诅咒。
那一瓶瓶吞下的媚药、喷在阴部和奶头的催情液早已把她们的神经回路改造得千疮百孔。
两人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却夜夜像四十岁的寡妇一样,入睡前不安慰自己一次就会被燥热逼得抓破大腿。
“姐……”
门外响起轻轻的呼唤,林诗琪的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刚哭过。
林诗妍脚尖一软,高潮的余波让她全身轻颤。
她手上带着淫液的咸腥气息,她一边喘息一边拽开门。
门口处林诗琪赤脚站着,睡裙下摆凌乱,双眼泛红。
她看着姐姐,嘴唇颤动,半晌才低声道:
“我……又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针,扎进林诗妍心口。
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不是思念,也不是痛苦,而是那种被药物调教后每天必须发泄的荒唐欲望。
“进来吧。”
林诗妍挤出一抹笑意,却比哭还难看。
——她们早已习惯了。
夜里,姐妹俩常常背靠着背,各自埋头在被子里发出湿腻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互相伸手,假装在讨好杜大炮。
那一刻她们的嘴里会叫得娇滴滴:
“大炮哥……你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嘛”
可她们心底同时翻滚着恶心与讥笑。明明那个男人的鸡巴早已软得像死蛇,精液稀薄得和水一样,连温热都称不上。
她们暗暗咒骂:
“他妈的半残废,随便找个工地的民工都比你强!要不是你有钱老娘早踹了你!”
然而,她们的声音却永远甜得腻人,演技派一般哄着那个废物睡去。
有时候,林诗琪会趴在床头,眼角还挂着假装的泪痕,小声呢喃:
“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了?那今后我们怎么办呀……”
林诗妍咬着唇,没有回答。
她心里明白,比起回答,更重要的是继续演下去。
只要演得真,只要表现得像是离不开他,她们就能继续穿着奢侈品牌,继续在微博上晒着香槟游艇的生活。
金钱就是空气,权势就是阳光。
没有它们,她们连一口顺畅的呼吸都没有。
于是她们甘愿像戏子一样在床单上呻吟,在镜子前自慰,在夜里用手指代替不存在的满足。
那是一种矛盾的、扭曲的生存——身体被逼成饥渴的怪胎,灵魂却仍旧紧紧攀附在金钱的枝桠上。
出租车在庄园厚重的铁门前缓缓停下,轮胎碾过碎石小路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缓慢的惯性温柔的讲两姐妹从回忆的痛苦中唤醒。
林诗妍先一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昂首挺胸。
林诗琪紧随其后,嘴角也挂着习惯性的冷笑。
她们相互瞥了一眼,心里默契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