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滋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抽在脸上。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们脑海里飞快推演。
柳如烟的身份她们清楚——杜文国的妻子,正厅级干部的老婆,平日里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半个市里的商人低眉顺眼。
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跪在地毯上,任由男人抓着头发肆意操弄喉咙?
林诗妍心头一阵眩晕,呼吸急促,冷汗几乎要打湿后背,她就算再笨拙无知,再怎么没有政治敏感性,也无法忽视其中蕴含的信息——如果说杜大炮只是仗着老子当厅长,带着狐朋狗友在本地为所欲为,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至少是能让一位“诰命夫人”低头含精的存在。
那他得是什么级别?
皇亲国戚?高层的隐秘继承人?
这个念头在两人心底骤然爆开。
她们连市长都没资格见过,如今却目睹了一个年轻人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向来傲慢示人的柳如烟低声下气,奴顺卑服。
林诗琪咬着唇,心口怦怦直跳。她忽然想起杜大炮当年得意洋洋说过的一句话:
“老子随便一句话,能让你们在这座城市翻云覆雨!”
那时她们作为老虎身边的狐狸听的心花怒放,可现在回想起来,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场相比,杜大炮简直像个涂着大人化妆的小丑。
林诗妍本能想开口讨好,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她隐隐觉得,如果此刻轻浮地上前撒娇,恐怕只会招来对方冷冷的一瞥,把她们像垃圾一样撕碎。
沉默拉长到难以忍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擂鼓。
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昂贵的高定礼裙、再精致的妆容,在这间大厅里不过是小丑的戏装。
真正能决定她们命运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是翻书间流露冷光的绝世仙女,是如今伏在地毯上用嘴伺候的厅长夫人。
林诗琪脑中嗡嗡作响。她拼命抬起下巴,强装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心底却在尖叫: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杜家这样俯首称臣?
这一刻,姐妹俩的骄傲像玻璃罐般碎裂。
她们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踏入过“上流”。
过去她们攀附杜大炮时以为触碰到了权力的边缘,可那只不过是孩子在玩泥巴。
而现在,她们才第一次嗅到真正的血腥气息。
那气息来自眼前的年轻男人,而她们必须赶快决定,是继续装作高傲的天鹅,还是立刻俯身化作一条乞怜的蛇。
林诗妍与林诗琪并肩站在那铺满红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们原本还端着高傲的姿态,可眼神终究是受不住诱惑,忍不住偷偷下移。
柳如烟正跪伏在那年轻男人的双腿之间,发丝凌乱,眼角湿润。
她的头部上下起伏,红唇死死含住那根粗壮的阳具。
两姐妹无法看清全貌,只能从她滑落衣襟与头发间的缝隙里,捕捉到一部分,可就是这一部分,已经足以让她们呼吸骤停。
——太大了。
粗壮,狰狞,青筋鼓起,如铁铸般结实。
即便只露出半截,就已经远远胜过杜大炮那根早衰、无力的鸡巴。
林诗琪喉咙一紧,差点失声。
她记得杜大炮每次干她们时,连维持硬度都困难,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像自来水,弄得人空虚到发疯。
可眼前这男人,仅凭一个角度的观测,就足以确定这是一根从噩梦与欲望里生出的魔杵。
柳如烟的反应更是让她们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的媚笑可不是伪装的——女人最懂女人,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根本装不出来。
柳如烟每一次抬头时嘴角的笑意,那眼波里的陶醉与酥麻,完全不是被迫的逢迎,而是身体深处被彻底满足后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咕啾……咕啾……”
她的喉咙深处传出淫靡的水声,口腔被完全撑开,却依旧拼命吞咽。泪花在眼角闪烁,却混合着快感的痴媚,让那副表情妖艳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