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缓缓放下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媚眼如丝,带着一抹狡黠的挑衅。
“哎呀……夫君的力气……可真小呢”她娇声轻笑,眼波流转,手指顺势缠上我的脖颈,指尖挑逗地划过我的耳垂,“连人家的手,都锁不住哦……”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失效了?
我的胸膛起伏剧烈,手还扣在水仙的大白奶子上,却眼睁睁看着那无形的锁链在她轻轻一呼一吸间崩裂粉碎。
“怎么可能……”
我喉咙里低声咆哮,唇齿间溢出一股不甘与困惑。
那股力量明明已经神奇到能在一瞬间修复宫颈糜烂,能把一个被淫欲与病灶掏空的女人拉回健康的巅峰,竟然连眼前这具柔弱娇媚的胴体都无法锁住?
水仙抬眼,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颊侧,媚笑荡漾。
她的双手被轻松解放,转而勾住我的脖颈,指尖在我后颈轻轻划过,像羽毛挑弄心火。
与此同时,她抬起大腿,玉滑如脂的小腿紧紧夹住我怒胀的鸡巴,柔腻的肌肤顺着我的铁杵来回摩擦,温润滑腻,挑逗得我血脉喷张。
“夫君……咯咯,是不是气坏了呢?人家的手明明很细很软,却是你锁不住的呀……”
她吐息炽热,香甜气息拂在我耳畔,声线媚得仿佛春夜的狐火。
我咬紧牙关,双眸燃起炽烈的光。
不能接受……我绝不能接受这种失败。
“他妈的……给我锁住!”
我猛地再度抬起水仙的双手,再次高高举起。
掌心翻覆间,心中那股力量迅猛鼓荡。
我不再是单纯想要拘束她的手,而是在心底涌出一股疯狂的恶念——我要把她彻底凌辱在这片浴室里,把她当成无助的情妇吊在空中,狠狠蹂躏,让她哭喊呻吟,在我面前再无半分逃脱的余地。
这种恶念像野兽般疯狂咆哮,充斥胸腔。
刹那间,那股唯心的力量轰然沸腾,比刚才强悍数倍。
无形的力道化作铁锁,冷冽而坚硬,“咔哒”一声将水仙纤细的双腕钉死在半空。
“唔……啊呀!”
水仙娇躯猛地一颤,胸脯因为被迫上举而高高挺起,雪白的乳峰在水流与呼吸间剧烈颤抖。
她并没有显出痛苦,反而更妖媚地抿唇一笑,大腿在我腰间紧紧收拢,湿滑的蜜液顺着她腿心渗出,与浴水混杂,温热地摩擦在我的怒物上。
“夫君……弄疼人家了……可你这样好霸道啊……”
她的声线带着哭腔般的颤音,却媚得发颤。
我低吼一声,唇齿间溢出粗重的喘息。
双掌复上她的胸脯,毫不留情地揉捏,十指深陷雪白肉团,捏得乳肉变形。
乳尖在我掌下硬挺,被指腹狠狠碾压,她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吟:
“啊——!夫君……坏死了!”
我的唇齿再度堵住她的嘴,舌头暴烈地搅弄她的口腔,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与此同时,下身挺动,怒胀的鸡巴在她双腿间摩擦,被她湿腻的大腿裹住,一次次研磨。
那种温热夹缝的压迫几乎要把我逼疯。
水仙扭着腰肢,臀瓣在墙面上磨擦,娇喘声越来越媚:
“啊啊……好热……夫君……你的力气……越来越厉害了……人家……要被你压碎了……”
她的话语像火油泼在烈焰上,刺激我心底更狂暴的意念。
手铐在我心中越锁越紧,她的双腕在空中绷得泛白,肩膀被迫上提,整具娇躯彻底暴露在我怀里,像一只供人玩弄的猎物。
“现在,你还逃得掉吗?”
我低沉咆哮,唇齿咬在她颈侧,留下深深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