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反问，“先不问你之前考了多少分，那下次呢？”
沈清宜不说话了……
这发挥也太不稳定了，老师同学会不信。
陆砚笑了，“我为了替你考六十分，可是花了不少时间，不但要预估哪些题在你的掌握范围之内，哪些会超出你的能力，甚至还要计算得分情况。
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沈清宜愣住了，这陆砚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倒挺会为自己辩解。
陆砚没有听到回应，放下手上的笔，抬头看她，“我教你考六十五分好不好？”
“是要教清宜做题吗？”
沈清宜一回头就看到了父亲，只见他眼中带笑，应该没有听到她前面的话，当即说道：“嗯，陆砚说要教我。”
沈教授走到沈清宜面前，低头看她，“你想要陆砚教吗？”
沈清宜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真让他来教，一定会对她很失望。
“不要。”
听到这句，陆砚心里有些微微失落。
沈教授点了点头，“行，等会爸爸来教你。”
沈清宜笑了，“好。”
“先回房吧，爸爸马上过来。”
沈清宜离开。
沈教授在陆砚面前坐下，见他清朗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落寞，他这种表情是从女儿拒绝的那一刻开始的。
陆砚的个性他很清楚，他从不多管闲事，即便是校长找上门的闲事他都会面无表情的拒绝。
他也有过情窦初开的年纪，只是他运气好，看上了就娶上了。
到底是年轻，脸上的表情根本藏不住。
每次吃饭只要清宜在，他就非吃到清宜下桌不可。
清宜挑食，吃得又慢。
这孩子的悟性太高，人品也好，他各方面都满意，只是女儿的年纪太小，而且还有一件事，他得问一问，“陆砚，那位陈海霞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老乡。”
“没有其它关系？”
陆砚不明白教授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了，虽然不明白，但他从来不会对他有任何隐瞒，“我们之间还有利益交换，我替她讲题，她替我挡掉一些不必要的个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