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面他的时候。
甚至於比面对圣人，还要压力大上几分。
毕竟圣人表现在世人面前的，只是他的一个表象。
圣人的真身法相，是根本无法直视的存在。
恐怖至极。
任何圣人之下的生灵若是直面圣人。
还不用圣人做什么。
便会直接因为圣人身上那无比可怕的大道本质而直接灭亡！
故此。
圣人给眾生看到的样子。
看起来只是一副圣洁无比的形象。
再加上，圣人高高在上，不屑於计较牧云这样的存在。
所作所为，也都遵循天地秩序。
不会乱来。
所以。
牧云面对圣人。
压力並不算太大。
但面对这些圣人之下的大能。
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可不会遵循什么天地秩序。
不会去遵循什么眾生自有其命数。
惹得本尊不高兴了。
说弄死你就弄死你！
捏死牧云这样的存在。
简直就和捏死一只大一点的蚂蚁差不多。
玄龟此刻估计也是被那即將到来的大劫，给折磨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所以当即也是点头答应道：
“好！老夫可以答应你。”
“不管怎么说，你好歹是圣人弟子，只管放心大胆的说，哪怕说出了什么冒犯之言。”
“老夫，也绝不会怪你。”
有了玄龟的保证。
牧云这才摆正了姿態。
一脸严肃地说道：
“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