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刚来。
我已经满级。
十八阶?时空掌控者，早已凌驾于这方世界规则之上。
“静静。”我又唤了一声。
“嗯？”她应道。
“帮我把他所有的计划，全部公之于众。”
她点头，指尖轻点虚空，一道赤色光幕骤然升起，横贯天际。上面清晰浮现着佐川郁这些年来的所有罪行：贩卖平民给堕落者换取资源、暗杀竞争对手城主、勾结外星势力意图颠覆Z99星球秩序……
一条条证据，一段段影像，真实得令人窒息。
七里城内，千万民众仰头望着那光幕，脸色由震惊转为愤怒，再由愤怒化作滔天恨意。
“那是……我们城主？”
“他竟然……杀了李家满门？就为了夺取他们家的空间系觉醒结晶？！”
“我儿子失踪三个月，原来是被他献祭给了堕落者首领！！”
哭喊声、怒吼声此起彼伏，整座城市陷入混乱。而一外城的方向，已有无数平民自发组织起来，手持武器，朝着城主府方向奔涌而去。
“你……你做了什么！”佐川郁终于恢复行动，嘶声咆哮，双目充血，“那是我的城！我的子民！你怎么敢??！！”
“你的子民？”我冷笑，“他们是你圈养的牲畜吗？你用他们的性命换力量，用他们的信仰筑权柄，现在反倒质问我‘怎么敢’？”
我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他的气势便崩塌一分。
“你知道为什么余烬带着黎明城降临此处吗？”我问。
他咬牙不语。
“因为我在求救。”我说，“当我发现你准备联合九座避难城围攻凤跃城时，我就启动了《废土》系统的紧急联络协议。而黎明城，正是响应信号赶来的执法军团。”
他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不可能！那种权限只有九阶以上城主才能触发！而且必须有确凿证据证明遭遇大规模阴谋攻击！你……你怎么可能??”
“因为我本就是系统认证的‘星球守护者候选’。”我平静道，“而你，佐川郁，不过是系统标记中的‘高危叛乱因子’之一。”
空气仿佛冻结。
不仅是他，就连远处的余烬也微微动容。
娜莎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哥哥能调动黎明城的力量……原来他早就通过了终焉试炼……”
尹瑶握紧拳头，眼中燃起炽热光芒：“所以……哥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唯有静静，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任人欺负。”
佐川郁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在同一个维度上战斗。他以为自己是在猎杀一只落单的小兽，殊不知，那只小兽其实是沉睡的神龙。
“现在。”我俯视着他，“你说，该怎么处置你？”
他嘴唇颤抖：“我……我可以交出全部资源……放弃城主之位……只求留我一命……”
“留你一命？”我嗤笑，“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献祭的人，想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