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道迟疑开口：“这位道友是……”
天道：“……我去看看他的师祖。”
于是，也立刻转头走了。
这个时候，有条大道发现太初仙帝的脸色似乎有异，于是便小心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老祖宗。”
太初仙帝微微闭上了眼睛，那条大道便不敢再问了。
——
桑寻真好不容易才追上了衡阳仙尊。
其实也不算是追上了，只是衡阳仙尊回到了属于他的石碑那里，便隐去了身形，而桑寻真则围着石碑转圈圈。
万劫仙尊也离得不太远，桑寻真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就说他的坏话，于是只能在石碑边上盘腿坐下：“师祖，你理理弟子呗。”
衡阳仙尊不搭理他。
“师祖，在外面的时候，您最疼我了。”桑寻真委屈道。
“是吗？”衡阳仙尊显现出了身形，“那我知道你跟万劫那么亲近吗？”
还没等桑寻真回话，衡阳仙尊便不客气道：“你要把万劫当亲祖宗，就别认我这个师祖！”
“这……”桑寻真迟疑了。
“你说我最疼你了，万劫，你见过他吗？”衡阳仙尊道。
“师祖，”桑寻真小声道，“我瞧着万劫仙尊挺受欢迎的，您就这么不给他面子，会不会被这些先辈孤立啊？”
衡阳仙尊立刻跳脚道：“他们站在万劫那边，那他们就是我的敌人！”
桑寻真失笑：“师祖，这是什么时候的您啊？感觉比我看到的要活跃很多呢。”
衡阳仙尊冷哼一声：“还说我最疼你，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听说甚至是您刚收我师尊为徒的时候呢？”桑寻真道。
衡阳仙尊又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他。
“不过，这么多年，您都没再来一回，更新一下更强大的道韵吗？”桑寻真说，“看来您真的很讨厌万劫仙尊呢，连看到他的大道都不想。要不是天道宗有大道的弟子，必须来大道谷留下自己的道韵，您恐怕一回也不会来吧。”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于是衡阳仙尊稍微正眼看了桑寻真一下。
而后，他才状若无意般问道：“怎么，我的阵法之道，现在很强了吗？”
“很强。”桑寻真点头，“九州第一。”
衡阳仙尊愣了许久，而后才喃喃道：“哦，是这样，这我还真没敢想过呢……
“真的，真的是九州第一吗？”
衡阳仙尊伸出手，指了指远处万劫仙尊的方向：“比万劫的阵法之道，更强一些吗？”
见桑寻真久久不语，衡阳仙尊的眼神也是黯淡了下去：“哦，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桑寻真垂下眼眸，低声道：“弟子不会让您失望的，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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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仙尊听到这话，立刻怒道：“什么叫‘不会让我失望的’啊？你是不是想越过我当九州阵法第一啊？”
桑寻真被师祖清奇的想法震惊到目瞪口呆：“您怎么会这么想啊？师祖。”
衡阳仙尊又冷哼了一声，而后垂下眼眸：“超过我的话……也好。”
桑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