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要干，人情也要揽。
戴鑫随口，“是是是，你们或多或少也帮了点忙，虽然你们要是不来，我们也可以搞定。。。。。。”
“戴鑫，你们戴家，有供奉鬼神的习惯吗？”陈今越心不在焉，突然打断了他们。
戴鑫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啊？”
陈今越解释，“就是供奉先辈，或者供奉神明。”
戴鑫茫然但点头，“肯定有啊，我们有家族祠堂，还有专程供奉道家先祖，以及各路神尊，我们都很敬重。”
辛部长到底是体制内老干部。
察觉出陈今越似乎对这方面感兴趣，很自然的就开口普及。
“从玄学一脉无人能开鬼门之后，香火就成了人间跟地府的唯一连接了，相关部门和世家都很重视，香火从来没断过。”
“听说香火可以转化功德，那照我们这种供奉，地府的功德值旺吗？”
陈今越转头，问辛部长。
辛部长还没开口，戴鑫抢答，“绝对的啊！苏琰还经常说，我们就是太舔了，让地府拿着我们的供奉天天纸醉金迷，肆意挥霍，一点正事都不干。。。。。。”
“住口！”
辛部长沉声呵斥了他，然后捏了个手势，严肃恭敬的解释‘童言无忌，鬼神勿怪’。
戴鑫无语翻白眼，也就这些老东西还遵循这些了。
他跟苏琰凑在一起，不知道骂了几轮儿了。
要是对方真要追究。
早让鬼差上来索他命了。
然而事实呢？
别说鬼差了。
就是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啊。
陈今越看了戴鑫一眼，又问道，“供奉所有已逝先人的香火，都是到达地府，转化功德的对吧？”
辛部长点头，“是。”
陈今越敛眸沉思，那这样看来，她跟虞心澄说的完全不对。
人间香火很旺盛。
就算普通人不记得这些传统了，相关部门和世家，也一定会供奉的。
那地府神君的神力，就不可能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