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半旧,洗得很干净的白色布衣,青色长裤,背上背着个小小的包袱。
对方洁白的衣襟上,赫然印着几个清晰的泥手指印,看上去颇为窘迫。
两人此刻正吵得不可开交。
“都怪你!走路不长眼睛,扯坏了我的新衣服!赔钱!”
方百花两手叉着腰,气势汹汹。
“分明是你突然从巷口冲出来撞的我!我的衣服还被你弄脏了呢!你得给我洗干净!”
白衣少年也不甘示弱,指着自己衣襟上的泥印,表示错不在自己。
“是你不对!”
“是你不对!”
两人互相指责,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看到棋恫出来,方百花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刻围了上来。
“老板!你来得正好,快收拾他,他弄坏了我的衣服,让他赔钱!”
方百花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站在棋恫身后,用鼻孔对着白衣少年。
“好啊,你说叫人来评理,原来是一伙儿的,你们合伙欺负人!”
少年指着方百花,十分气愤,而方百花却做出一副鬼脸状。
“略略略。”
“臭小子,就欺负你,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呀!”
棋恫看着这对活宝,这场景,怎么有点儿像小学生吵架告老师?
“停停停!”
棋恫打断他们的争吵,“这么简单的事,各赔各的不就完了?
你赔他洗衣费,他赔你缝补费,两清!”
“不行!”
两人顿时异口同声地反对。
方百花:“明明是他的错,凭什么我出钱?”
白衣少年:“是她先撞的我,理应由她赔偿!”
密码的,你俩出去干一架算了。
棋恫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蒜鸟蒜鸟,都不泳易。”
“别忘了三天后棋院开业,你可是先生。”
劝了一句,棋恫就打算溜之大吉,小学生的浑水他可不想蹚。
然而对面白衣少年听到棋院开业,眼睛忽然一亮,也顾不上衣服脏不脏了。
连忙唤道,“等等!你们是青云棋院的?
那你们认识今天在宝塔下,击败了南李棋院李慕清的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