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学不到精髓，只要能学到三分形似，他便已经满足了。
只是，当他以剑意雕琢灵魂的时候。
第一刀下去，那极致的痛苦，便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道闷哼。
嘴里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嘶。”
他想过会很痛，但没想到会痛到这个地步。
这还只是第一刀。
而苏默那边，一刀接着一刀，无尽剑意穿透灵魂，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而且，苏默那边的剑意，可要比他这边的剑意恐怖得多。
“这家伙的意志，难道真的是钢铁做的不成？”
青年一向以自身意志为傲。
然而刚刚那种痛彻灵魂的痛苦，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恐惧，有了退缩的念头。
“不，莫问，你行的！”
“不就是在灵魂上动刀吗？”
“有什么好怕的！”
青年，也就是莫问，再次鼓足勇气，学着苏默修炼起来。
又是一刀下去。
痛得他脸部都扭曲起来。
可他心中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越是艰难，他就越是要迎难而上。
不过片刻的时间，他便已经大汗淋漓。
整个人几乎虚脱了。
而苏默那边，仍旧是淡然地修炼着，仿佛那痛苦根本不存在一般。
休息片刻，莫问缓过来，再次学着苏默修炼。
而他的举动，自然也是落在苏默的眼中。
“可以啊，这小子，年纪轻轻，却能做到这个地步。”
苏默并不在乎莫问偷师。
《剑荡四方》在他脑海中，就算莫问偷学，又能学到几成？
倒是莫问的意志，他有点欣赏。
“我倒要看看，你能学到什么程度。”
苏默一笑，大大方方地修炼，一点都不避着莫问。
如果莫问真能学到点什么，那也是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