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变態如祁景深,在这一瞬间,也只感觉额头青筋狂跳,有些难以忍受。
被他抱在怀里的虞澜唇角勾了勾。
小样。
真以为她治不了他。
这不就手拿把掐。
但是很快
甚至还没有高兴超过三秒
虞澜的眼睛就骤然睁大了起来,再次没忍住怒骂道:
“你真的是个疯子。”
“你是畜牲吗?”
“把你的畜牲玩意给我挪开!”
像是羞於启齿一般,说这话时,虞澜那比最上好的宝石还晶莹剔透的双眸紧紧闭著。
脸蛋滚烫,染上一层羞恼的粉意。
祁景深低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仿若在情慾之上滚了一圈低哑声响起:
“这个时候骂我疯子,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狗了吗?”
“我给澜澜当狗。”
“澜澜和我。做。爱。好不好。”
*
漂亮的眼眸失神的睁大。
有晶莹的泪水顺著眼角滑落。
躺在床上的虞澜张著小嘴小口小口的呼吸,看得祁景深心都快化了。
连换气都不会,也不知道这么小小的雌性,是怎么应付下这么多的雄性的。
祁景深不无恶劣的想著。
越心疼下手越狠。
虞澜的呼吸声更重了起来,像是竭泽的鱼,一颗接著一颗的泪水顺著她的眼角滑落,漂亮明亮的双眼满是茫然,没有丝毫焦距。
祁景深目光紧紧的注视著这一幕,一瞬也不愿意错过。
曾几何时
这是属於梦中的场景。
在此刻却成为了现实。
覬覦別人的未婚妻虽然不道德。
但是很爽。
雄性嘛,为了追求喜欢的人,不择手段一点也没有什么。
不就是当狗。
他保证比所有人当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