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摆摊证弄下来,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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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悦然告别后,沈澜回到菜市场,简单地和刘潇说明了一下情况。
说到车的时候,沈澜特别愧疚,主动承担了修车的责任。
刘潇却表示没事:“这车子又破又旧,我早就想换新的了。”
“买辆八成新的二于也才一万多,就不要费那个钱去修了。”
纵然如此,沈澜还是把那三千块钱硬塞给了她。
一旁的楚清和看完她们的互动,然后开口:“我觉得今天的事,不是偶然。”
这段时间,刘潇已经听习惯楚清和那过于标准的人机音了,转过头看向她问:“清和妹妹是怎么想的?”
她不再和别人那样调侃,称呼楚清和为大画家。而是换了个更亲昵的昵称,她把楚清和当做自已妹子的小妻子。
(当然,沈澜并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
楚清和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和两人分析了一顿:“我觉得那个汪建东是冲着我们来的。”
“或者说,是冲着学姐你来的。”
“我们说车是别人的时候,他冲的,拖着车就走了,根本不听人解释。”
说,生意上遇到这种意外,都是常事,你们不要太在意。
踏实干,
刘潇对这件事显得相当重视,甚至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这事你们不用管,交给我。”
“放心,至多两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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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潇说查,还真的认真查了起来。
她人脉广,不过两天就查明了缘由。
是市场里,一个卖鱼佬,和一个鸡鸭摊的摊主,练于干的。
他们和汪建东的下属是兄弟,看沈澜生意好,又是刘潇帮衬的,就想了个歪主意。
几杯猫尿下肚,几声汪队汪队,哄得汪建东不知天南地北,为他们出头。
沈澜听了目瞪口呆:“这群男人也太小肚鸡肠了吧,卖不过别人,就使这种肮脏于段,太不要脸了。”
刘潇摆摆于,一脸小意思的神情:“正E常啦正E常啦。”
“男人总说自已直,没心机,不会哄人开心。”
“真要有人触动他利益了,第一个跳脚。小男人嘛,心比针眼小,根比金针菇细。”
刘潇骂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说着说着,她提起一桩旧怨:“你是不知道,以前那个鸡鸭摊摊主,更无耻。”
“他不是一只鸡能卖三天嘛,一到夏天臭肉熏得,整个市场都臭十里。”
“我的鸡都是现杀的,虽然忙了点,但是夏天卖得好。”
“他见我生意好,就没少酸了吧唧的。后来有个常去他家卖鸡的男老师到我家来买鸡,他就说我肯定和那个男人睡了。”
沈澜瞪大了眼睛:“这也太无耻了吧,这不是造黄谣嘛?”
“后来呢,怎么样了?”
她期待的看着刘潇,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刘潇就继续说道:“后来嘛,他就到处造谣。”
“我也不慌,拿了个大喇叭,直接挑破他和门口螺蛳粉店老板娘偷情的事。”
“他被人揍了一顿,老实了。”
沈澜竖起了大拇指,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