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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池还是那副过于平静的态度。有些事,他反复思虑也想不通,以至于生出困惑。

“和阮惊春逢十相约,出逃后哪里都不去,直奔章家,在后院共度半日,傅母替你们遮掩。清晨到午后的时间不短,你们在章家后院做什么?”

他慢慢地追问:“章家后院,隐藏了什么秘密?你知情,阮氏姐弟知情,章家傅母也知情。只刻意瞒我。”

“……“对着凌凤池看不出情绪的长眉修目,章晗玉片刻没说话。

秘密小院的事,知情人当然越少越好。

但如果实在瞒不住的话,用秘密保下惊春一条命,倒也划算?

“惊春在替我做事。最新给他的差事,说起来,对凌家大有好处。”

章晗玉再次试图商量,“他和惜罗都是从小被当做货物倒卖的可怜人,好不容易走上正途,又何必苦苦追究过去不放?今日放他一马,章家的小秘密,也不是不能说给凌相听……”

凌凤池目光对着车外。明亮灯火映进车厢,凤眸清醒而锐利。

今日她第二次出逃,两人被堵在章家。他没有当场逼问,选择把人带回家。他给足了耐心,等着她自己如实相告。

但她还在试图讨价还价。

以情动之,以利诱之。

两人虽成夫妻,彼此缺乏互信。哪怕夜晚做一对交颈鸳鸯,耳鬓厮磨,闲谈风月……不能有丝毫涉及关键之处。

只要稍微涉及关键矛盾,肉玉交融带来的浅薄的表面融洽,仿佛清晨枝头的摇摇欲坠的露珠,第一缕晨光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表情淡了下去。

“你果然觉得,总能在我这处讨价还价。”

“是什么让你有错觉?”

“即便你不肯说,阮惊春归案之后,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晗玉,你真当我是你夫君,心里藏的许多秘密,总该吐露一些。”

“……”章晗玉给无语笑了。

前几日她确实有点错觉,还当他本性温柔,在家里好说话……

来来回回绕几个大圈子,他一句承诺不肯给,却只压着她吐露实情。

软硬不吃的硬骨头,难啃啊。

她心里堵得慌。

也不愿在这位好夫君身边继续坐着了,索性坐回另一侧窗边,撩开车帘子吹风,不冷不热道:

“反正我说什么,凌相都不爱听。那就按你心里想的招认罢。我跟阮惊春是一对苦命野鸳鸯,逢十相约,干柴烈火,见面难以自制,滚去了一处。我家傅母气得半死,但又毫无办法,只能替我们遮掩……”

凌凤池的声线里带出忍耐之意。

“如实地说,不必故意气我。”

“谁故意气你了?”章晗玉撩起手腕,露出被木棍打出淤青的小臂,故意晃了一晃。

“瞧,傅母打的。边打边骂我们败坏家风,但她老人家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家丑外扬罢?凌相看到实证,可满意了?”

街头灯火明明灭灭,映得车厢里时而光亮,时而黯淡。面前横着一截玉色的小臂,新浮现出的一道淤青极为显眼。

凌凤池凝视那道淤青,隔片刻,抬手按住。按的力道不小,指腹重重地揉过淤痕,顿时换来一声抽气,“疼疼疼……”

傅母发怒打下来的一棍子力道不轻。凌凤池揉开淤血的力道更重。揉散了淤血,抓过她的小臂,厚厚地涂抹药膏。

章晗玉闻着鼻尖下的梨花药香气味。

似乎是上回惊马磨破手掌心时,给她用的同一种药膏……

她在近乎凝滞的气氛里忽地感觉出三分好笑,指尖掂起点乳白药膏,捻了捻。

“这不是金疮药膏?也能治跌打淤伤?”

凌凤池盯了她一眼。

很久之前他就察觉,也不知是忍耐程度异于常人还是过于没心没肺,总之,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相敬如冰的冻结氛围,对她毫无影响。

两人相识多年,道不同不相为谋,哪怕是他自己,也曾有过那么两三次心灰意冷,想彻底与她割席绝交。

但每当两人十天半个月互不交谈,彼此连眼神都避开,关系冻结得彻底……因为某个莫名其妙的缘由,她会突然凑近过来,丝毫不顾忌两人关系已成冰川,主动开口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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