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程序能模拟的东西。
“我不想当神。”他最终开口，“我只想回去，好好吃一顿火锅，然后骂一句‘这游戏策划真是脑残’。”
他举起手，准备引爆体内最后的生命力，彻底摧毁中枢。
可就在那一刻，一道温柔的力量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腕。
转身，是苏挽晴。
她的眼中含着泪光，却笑着：“这一次，换我来替你承担代价。”
不等他反应，她纵身跃入光之心，身影与之融为一体。
刹那间，钟声响起。
铛??
第一声，时空凝滞。
铛??
第二声，记忆复苏。
铛??
第三声，所有新人玩家睁开眼，找回了遗失的过往。
……
第十二声落下时，世界归于寂静。
林小北跪倒在钟楼顶端，手中只剩下一枚破碎的怀表，表盘上刻着一行小字：
“致我最爱的BUG，愿你在无数轮回中，始终记得为何而战。”
雨停了。
晨曦破云而出，洒落在废墟之上。远处，城市开始重建，异能管理局的旗帜重新升起，但这一次，上面多了一行新的铭文：
**“规则可改，人心不灭。”**
林小北站起身，将怀表收进胸口。
他知道，苏挽晴没有死。她只是进入了更深的时间褶皱，等待下一个轮回的重逢。
而他，也会一直走下去。
手机忽然亮起，一条匿名消息跳出：
【亲爱的新人玩家，欢迎来到《异能都市Online》。您的角色创建已完成，职业：规则破坏者，等级：Lv。1，天赋技能：我即变量。】
林小北笑了。
他点击【确认进入游戏】。
这一次，他不再是满级号。
但他，依然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