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真有胃药。
她按照说明取出两粒，喂给周易，被他拉住手。
“生我气？”
他脸色发白，唇色也白，看起来和平时不大一样，很脆弱。
温言不习惯他这个样子，本来堵在心口要问出来的话，被她压下，只淡淡地回复没有。
“口是心非。”周易叹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我去洗澡。”温言起身上楼。
还是怨他。
周易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胃药起了作用，他上楼，见礼服被丢在垃圾桶。
听水声，温言还在洗澡。
他坐在小沙发上，犹豫了下，拿过垃圾桶。
礼服是从后背拉链那里扯坏的，很大一块，大半个身子该是都露出来了。
他眼眸黑沉。
一身煞气。
温言洗完澡出来，长发滴着水。
周易：“找什么？”
“毛巾。”
她头发又长又密，浴室的毛巾裹不住，想找一条大的。
周易这才想起，她的头发一直是他给洗，每次都是用毛巾擦擦就吹干。
没买她惯用的洗头巾。
“家里没有，吹干吧！”
温言在洗手台前插好吹风机，自己吹头发，周易过去想接过来，她不肯。
他站在旁边看她吹头发。
不言语。
“你远点站行吗？”
周易往后挪了挪。
“还是碍事。”
他又挪。
“你出去吧！”温言一边吹头发一边说，“我不想看见你，你去楼上睡。”
周易忍无可忍，面孔一寸寸冷下，夺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从今天开始，我们睡一起。”
温言一僵，握住门框的指节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