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坐在腿上。
温言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刚下过一场缠绵悱恻的春雨，万分委屈：“你就欺负我。”
周易停住。
她仰头：“你知道我喜欢你，不会生气，你就这么过分，明明上午才有，我还在疼。。。。。。”
周易的胸膛一鼓一鼓的。
半晌气息平复。
嘶哑道：“不是只有初次疼吗？这么多次了。。。。。。还疼？”
温言点头。
“还有血没有？”
温言摇头。
“不舒服怎么不说？”
“我说了，你不信。”
周易回忆起来，好像是这样，男人某些时候挺混的，由着性子，根本不想控制。
低头凝视她。
埋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又细又弱，皮肤白的轻轻一吮就能留下印子。
太小。
太嫩。
怎么看都是刚成年的模样，适应他，是要困难些。
“娇气。”嘴上嫌弃着，手却将人抱起来放好，半跪在她面前，扣好小衣。
仰头凝着闹脾气的小姑娘，“你想我去见秦桑，或是哪家的小姐吗？”
温言没来由地心慌，避开他的眼，“没有。”
周易显然没信。
掐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尽量放柔：“不许耍矫情，不许口是心非，说实话。”
“我说你就听吗？”
“你先说。”
“不想。”温言看起来有点委屈，“可心里又很清楚，你们是般配的，如果有秦家助力，你就不用这么难。”
“我需要靠女人上位？”他挑眉笑得有点坏，“你是例外，我需要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