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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谢辞昼无眠。

第二日清晨,林笙笙捧着紫苏饮喝着,佩兰在她身后梳头。

“姑娘,昨日夜里公子来过了?”佩兰瞥了一眼罗汉床上的锦被,芙蓉花金丝线,这是林笙笙的被褥。

林笙笙长叹,“是啊,看来短时间内摆脱不掉了,没想到谢辞昼这么能忍。”

佩兰想了想,出主意:“奴婢瞧着公子待您和往日不一般,要不您试着再亲近亲近呢?恕奴婢直言,谢公子在云京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若是和离,今后难再找到更好的了。”

林笙笙有些骄傲,“你说这话不假,你家姑娘我的眼光从来都不差。”

“但是这今后好与不好,可不是看他长得如何家世如何,而是要看他待我如何。”

“就算他金玉满堂天人之姿,只要是待我不好,那都不作数。”

林笙笙透过镜子看佩兰,“你是想你家姑娘嫁个疼我爱我的夫君舒舒坦坦过日子呢?还是像从前那样苦苦追随求而不得伤心落寞度日?”

佩兰为她戴上鸾凤钿花,看着镜中容光焕发,冰肌玉骨的林笙笙,笑道:“奴婢自然盼着姑娘嫁个有心人,日日展颜。”

林笙笙站起身在镜前转了一圈:“那就对了。”

“总觉着这身荔枝色太艳了些,若是能佩些素雅的玉会更好。”

佩兰琢磨片刻,忽然想到,“奴婢记得您妆奁里侧有一枚同心佩,花纹精致颜色素白,配这身裙子岂不是最好?”

【好看是好看,只是当年他未婚我未嫁,我都不曾戴过这佩,如今更不会拿出来戴。】

林笙笙看着佩兰取出玉佩,想起这玉佩的来路,她握在掌心思忖片刻,“罢了,这同心佩好生收着,别随意取出来。”

佩兰将同心佩重新放回妆奁里侧,又取了一枚白玉鱼莲佩悬在林笙笙腰间。

主仆二人方迈出门,就碰上刚好折返的谢辞昼,他看见林笙笙后脚步顿了顿,眼神似乎扫过林笙笙一身衣裙。

但终究没说话,目不斜视抬脚进了屋。

【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我一跳。】

“走走,朱掌柜该等不及了。”

【再不走,估摸着又要被谢辞昼冷言冷语刺上几句。】

谢家家规甚严,特别是在约束女子这一块,林笙笙从前颇头疼。

前世,光是因为她穿艳色衣裙、配金玉发冠,甚至重金购置香料,就遭受了数不清的数落。

起初是谢长兴咄咄逼人阴阳怪气,频频暗讽她林家根基浅但是架子大,一朝得势不知收敛,其言语之刺耳态度之轻蔑,令人十分不适。

自然,林笙笙也没放过他。

谢长兴越是约束管教,她越是要穿、要戴,要张扬要顶撞,总是气得谢长兴吹胡子瞪眼,直呼不可理喻无可救药无法无天。

最后,是谢辞昼看不下去,将这乌烟瘴气之风压制,一番训斥后,林笙笙像受了挫的鹌鹑,再无斗志。

她张扬胆子大,眼里揉不得沙子更受不得一点气,可在谢辞昼这里是个例外。

她小心翼翼、亦步亦趋,迷失了自己仍得不到一点回应,这扇敲不开的门,如今她终于看清也放下。

谢辞昼走入内室,透过花窗看着林笙笙被风吹拂舞动的衣裙,她走在蝶纹伞下,消失在□□深处。

蝶纹生动,但不及她活泼,夏花盛放,但不及她娇媚。

她天生就该穿艳色,鲜活灵动妩媚张扬,这才是林笙笙。

他站在林笙笙梳妆镜前,心中回味着方才无意中听见的对话。

同心佩。

这该是男女定情之物。

谢辞昼确信他与林笙笙并没有一对同心佩。

未婚未嫁会不会是她从前送过,被他退回了?谢辞昼忽然这样想。

他端站在那里,沉默许久,心中一团乱麻,暗中翻看女子私物,非君子所为。

谢辞昼放在妆奁上的手向触及火苗般立刻收回。

莫名心头像缺了块什么似的,谢辞昼眼前闪过那枚仙童执荷的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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