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鳶,江年自幼没了娘,性格懒散紈絝惯了,这些年在临江城內闯下不少祸。本王要务繁忙,难以顾及,加之府上下人忌惮江年身份,欺上瞒下无人敢管……因此本王这次召你入府,希望你能替本王好好管教江年,望他不要再滋生诸多事端……”
“江年本性不坏,本王相信他迟早会有浪子回头的那天。倘若他哪天当真下定决心,你便將这钥匙交给他,至於选择,那就看他自己。若他放弃,那日后做个閒散王爷也无妨。但倘若他坚持的话……本王希望,你能好好辅佐江年,还有……”
“……”
过往的画面,逐渐浮现脑海。
纸鳶眼神在恍惚许久之后,逐渐恢復过来。
“纸鳶姐姐?”
耳边传来许嵐的声音,纸鳶侧目:“嗯?”
许嵐扫视四周,见原本的侍女早已经退下,四周无人后,这才似乎想到什么,有些犹豫:“有个问题,我不知该问不该问?”
纸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问吧。”
“就是……”
许嵐想了下,这才试探问道:“你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临王世子殿下的侍女吧?”
纸鳶为之一怔,再度看向她,微皱眉:“为何这么说?”
“你当年,是被临王妃收养的对吧?”许嵐问道。
纸鳶点头,没说话。
这件事情,临王府內的人都清楚!
“我听说,只是听说哈……”
许嵐想了想,这才小心翼翼开口:“临王妃当年收养了你,可好景不长,临王妃没过两年就不幸病故。之后,你被临王妃的妹妹抚养长大……直到前几年,才正式进了王府?”
“可我听说,其实你从一开始並不是被当成临王世子的侍女来培养的,而是……童养媳?”
“是吗?”
许嵐想起了这些传言。
临王府內,一直有关於纸鳶身份的传言。
纸鳶从几年前初到临王府,便极受王爷信任,成为了世子殿下身边最大的侍女,同时在府中地位与其他侍女有著天壤之別。
名义上是侍女,实际上跟侍女几乎不沾边……
如此看来,这些传言並不像是空穴来风……若她当真只是一个侍女,怎会在王府內有如此地位?
那临王即便再糊涂,也不可能如此信任一个侍女吧?
可若说她从小被当成临王世子的童养媳来培养,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童养媳,自然也就是以后的世子妃,未来临王府的女主人……一切不就都合情合理了?
纸鳶在听到这话后,沉默了许久,方才道:“你听说谁的?”
“外面都是这么传的。”
许嵐试探问道:“这……是真是假啊?”
“纸鳶姐姐,你到底是不是那傢伙的童养媳?”
她很好奇这件事情的真假。
纸鳶神色却依旧淡然,仿佛这件事情对於她来说轻描淡写。
只是,偶然间她那双好看的眸子中,似乎又多了几分迷茫之色。
她素手轻巧楼台围栏,声音轻柔又恍惚。
“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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