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拖着泰迪往深处走了好一段距离,直到确定外面的小路上绝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才猛地将他推搡到一小片相对空旷的、被压倒的高粱形成的空地上。
“我让你嘴贱!我让你满嘴喷粪!”她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拳头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泰迪身上、脸上,专往疼的地方招呼。
她几次抬起脚,想狠狠踹向泰迪的裤裆,都被泰迪惊惶地蜷缩身体,用双手和膝盖死死护住。
泰迪一边承受着殴打,一边却还在用那种极其下流的语言刺激她:“打啊!使劲打!打死老子,老子也值了!反正老子已经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被自己儿子日的烂货!骚逼!你儿子那小白屌是不是很带劲?啊?你叫床声是不是很骚?是不是一边被日一边喊‘好儿子草死娘了’?哈哈哈!”
这些话像汽油一样浇在林夕月的怒火上,让她彻底疯狂,不遗余力地殴打着,消耗着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
罗隐跟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
他看到母亲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呼吸变得无比急促,额头鬓角全是汗珠,显然体力正在快速消耗。
而不远处的泰迪,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护住了要害,眼神里的凶狠和等待的神色却越来越浓。
不能再等了!
罗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猛地从书包里掏出那半块板砖,就要冲上去给泰迪来个狠的!
就在他举起砖头的瞬间——异变陡生!
两侧的高粱丛如同被惊动的毒蛇,猛地向左右分开!
两个早就埋伏好的身影——正是泰迪的那两个跟班!
——如同饿虎扑食,一左一右猛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和腰,用力将他按倒在地!
那半块板砖“哐当”一声掉落在泥土里。
“娘!小心!”罗隐被死死压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喊。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直蜷缩在地上挨打、看似处于劣势的泰迪,眼中猛地爆发出野兽般的凶光!
他低吼一声,如同压抑已久的弹簧,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早已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林夕月狠狠扑倒在地!
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重重砸在倒伏的高粱秆上,压倒了一片穗子。
林夕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耗尽体力的她,此刻就像一只被剥去利爪的母猫,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泰迪死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那具成熟丰腴身体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闻着那混合了汗味和女性幽香的气息,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和赤裸裸的欲望。
艳丽的高粱穗子在阳光下沉默地摇曳,仿佛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片被罪恶和欲望玷污的土地。
高粱穗子被碾压得七零八落,如同破碎的华美绸缎,铺陈在泥土地上。
泰迪和林夕月,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体,就在这片狼藉之上剧烈地翻滚、撕扯。
泰迪像一头终于扑倒猎物的年轻豹子,凭借着一股蛮力和疯狂的劲儿,死死缠抱着身下这具他觊觎了太久太久的温软身体。
林夕月则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银鱼,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
她的双手被泰迪死死按在头顶两侧的泥土里,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摩擦,汗水迅速浸湿了单薄的衣衫。
林夕月那对平日里骄傲耸立的饱满峰峦,此刻被泰迪瘦削却有力的胸膛死死挤压着,变形,扁塌,透过湿透的布料,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疯狂擂动的撞击。
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从泰迪喉咙里溢出,喷在林夕月的脸上。
而林夕月则是屈辱的急促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罗隐被两个跟班死死按在地上,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潮湿的泥土,鼻子里充斥着泥土的腥气和腐烂高粱杆的味道。
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泰迪那肮脏的身体肆意压着、蹭着,看着母亲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变形,看着母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慌乱,看着泰迪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丑脸几乎贴到母亲的脸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瞬间吞噬了他!那是心爱珍宝被玷污、神圣领域被侵犯的极致狂怒!
“泰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开我娘!你个狗日的!老子要杀了你!”罗隐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压制。
压着他的两个半大小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和狠厉吓得一哆嗦,手上力道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