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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晨,罗隐被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和母亲似乎还在那间贴着红喜字的屋子里,但泰迪不知怎么闯了进来,狞笑着,手里挥舞着那根脏兮兮的、尺寸骇人的棕色棍子,要往母亲身上扑。

母亲惊恐地躲闪,而父亲罗根就站在一旁,非但不阻止,反而像个司仪一样面无表情地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只是那“夫妻”变成了母亲和泰迪!

他想冲过去,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场景碎裂,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

窗外天已大亮,阳光有些刺眼。他喘着粗气,茫然地环顾四周——是自己的房间,熟悉的土墙,破旧的书桌,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趿拉着鞋走出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院子里,昨天那些刺眼的红色装饰——窗上的喜字、晾衣绳上的红布条——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母亲林夕月系着围裙,正在灶房门口熟练地揉着面团,准备蒸馒头,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炊烟袅袅。

父亲罗根则坐在院里的马扎上,正和几个早起来访的村民交谈着,说的无非是些村里谁家地界划分、明年种子选哪种之类的琐事,村民们不时点头附和。

这幅日常、平静、甚至有些温馨的画面,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罗隐混乱发热的头脑上。

他恍惚了一下,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在很多个普通的早晨,不都是这样吗?

父亲接待村民,母亲准备早饭,自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豆丁,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吃饭了!”母亲林夕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自然得像往常任何一个早晨,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红晕,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

罗隐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走向水缸。

他一边洗漱,一边偷偷观察着母亲。

她动作利索,神情专注,偶尔和外面的父亲搭句话,内容也是关于馒头碱放得合不合适之类的家常。

没有任何娇羞,没有任何不同,完全就是一个寻常家庭主妇的模样。

这更加深了罗隐的怀疑。难道……昨天的荒唐是梦?

洗漱完毕,他磨磨蹭蹭地走到院子里。那几个村民看见他,纷纷带着讨好的笑容打招呼:“豆丁起来啦?越长越精神了!”

“是啊,瞅这小伙儿,随他娘,俊!”

“村长,你好福气啊,儿子这么出息!”

父亲罗根面色如常,甚至带着点身为村长的矜持和威严,谦虚地摆摆手:“小孩子家,差得远呢,还得好好念书。”

这幅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让罗隐彻底陷入了错乱。

要么昨天的一切都是梦,所以父亲才能如此正常;要么……就是他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逼真的幻觉?

早饭桌上,母亲把热腾腾的馒头和稀饭端上来,还特意炒了一盘鸡蛋。

父亲留那几个村民一起吃饭。

饭桌上,村民们更是把恭维话说了个遍,夸林夕月贤惠漂亮,夸罗隐聪明懂事,最后总结道:“罗村长,你这真是祖上积德,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生了这么个好儿子,羡煞旁人啊!”

让罗隐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的是,父亲罗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夸张的得意:“哈哈,都是乡亲们抬爱!俺这人没别的,就是运气好点!”

罗隐低着头,拼命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翻江倒海。

这太不正常了!

如果昨天是真的,父亲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正常甚至得意?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父亲又叮嘱了村民几句关于春耕准备和上面新政策的话,便起身送客了。

罗隐心里乱糟糟的,也跟着走到院门口,想透透气。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听到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那几个村民中,两个老光棍压低了声音的交谈飘了过来,语气瞬间从刚才的恭敬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愤懑:“呸!什么玩意儿!罗根那个没卵用的太监,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就是!林夕月那娘们儿,你看那奶子,那屁股蛋子,啧啧……真是白瞎了!”

“要是搁俺,早他妈让她一年生一个了!还能让她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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