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
只剩下两颗心脏,以截然不同的频率,却同样疯狂地擂动着,鼓噪着彼此的耳膜。
呼吸声粗重地交织在一起,灼热地喷洒在对方的脸颊颈侧,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粘稠。
没有言语,也不需要言语。
所有的感知,所有的意识,都疯狂地涌向了那一个点——那一个将他们重新、却又以一种完全悖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的点。
林夕月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一串无意识的、细碎而压抑的哼吟,那声音不像痛苦,也不像纯粹的欢愉,更像是一种极度失神的呢喃。
她的眼睛失焦地望着黑暗的屋顶,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有一片剧烈动荡后的空茫。
十二年前,这个小生命从她身体里剥离,带着撕裂的痛楚和新生的喜悦。
十二年后,他以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禁忌灼热的方式,重新“回来”了。
这种错位的“回归”,带来一种撕裂灵魂般的战栗,无法言喻的堕落充实。
罗隐则完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感官风暴所席卷。
他发出一声类似小兽哀鸣般的、长长的吸气声,整个人僵在母亲身上,一动不敢动。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包裹感。
极致地紧密,极致地湿滑,极致地温热,却又带着一种可怕的、深不见底的吸吮力,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拖拽进去,融化在那片幽邃之中。
他感觉自己那根刚刚完成“壮举”、尚且稚嫩白净的“小竹笋”,在闯入的瞬间,就像一根细弱的芦苇,猝不及防地被一片温暖、肥腻、深不见底的沼泽瞬间吞没!
四周是难以想象的柔软壁垒,紧密地包裹挤压着他,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那种成熟女性身体内部,那惊人的弹性和生命力。
但这包裹,并非全然的舒适,更带着一种令他恐慌的“空旷感”——他太渺小了,渺小到即便全部没入,似乎也无法真正触碰到这片幽邃沼泽的尽头,无法填满那经年累月渴望与空虚所塑造出的深邃沟壑。
这是一种生理上天堑鸿沟般的窘迫,一种幼雏试图填满巨巢的徒劳。
他能感觉到母亲身体内部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每一次轻颤都让他头皮发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
一种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他视若神明的母亲!
竟然真的被他……进入了这里!
这个认知带来的背德快感和精神上的巨大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上那点稚嫩和窘迫。
而对于林夕月而言,生理上的刺激确实是次要的。
那稚嫩的尺寸和笨拙的停滞,与其说带来了填充,不如说更像一根轻柔的羽毛,搔刮在了她痒了太久太久的、最深处的心尖上。
痒,却挠不到真正的痒处。
更多的,是心理上排山倒海般的海啸!
儿子是她从小带到大的,此刻正以一种男人的方式伏在她身上,占有着她!这种认知带来一股罪恶感、羞耻感,与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刺激感。
丈夫的无能、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内心的空虚燥热……所有积压的情绪,似乎都找到了一个畸形突破口。
这种复杂激烈的心理风暴,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收紧,发出那些意味不明的哼吟。
她仿佛在通过这种悖逆的亲密,向所有令她痛苦和压抑的东西,发起一场无声而绝望的反抗。
黑暗中,画面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滑稽的反差。
罗隐瘦小的、尚未完全长开的身躯,像一只努力想要征服巨峰的小羊羔,笨拙地伏在母亲丰满白皙、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胴体上。
他试图模仿着记忆中模糊的、从浑话里听来的动作,生涩地、幅度极小地耸动着腰肢。
那动作与其说是冲击,不如说更像是在一片温暖肥腻的沼泽里徒劳地搅动。
白皙瘦弱的臀部在黑暗中起落,与身下那具雪白丰腴、波浪般起伏的成熟女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反差,充满了一种失衡的、却又莫名煽动的禁忌感。
母子二人的注意力,此刻都死死地聚焦在那唯一连接彼此的部位。
那里,一截尚且白嫩、光秃秃如同初生笋尖的稚嫩器官,正莽撞而急切地、深陷在一片浓密、卷曲、早已被露水打湿的乌黑森林之中。
森林之下,是成熟女性饱满肥厚的、呈现出深蜜色的丰厚唇瓣,它们正因为外来者的闯入而紧张地微张着,试图包裹住那纤细白皙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