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怪不得夕月对爹那里都犹豫不决,原来家里早就有个小姘头填了她的窟窿!
儿子,竟然成了他计划最大的绊脚石!
一股混杂着震怒、羞辱和嫉妒的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双眼赤红!他几乎要立刻冲进去,将那个玷污人伦的小畜生揪出来。
但残存的理智和上次强行拆散母子后引发的剧烈反弹,像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他的冲动。
他不敢再打草惊蛇了。
夕月的泼辣和决绝他是见识过的,万一彻底撕破脸,她带着儿子一走了之,或者破罐子破摔闹得人尽皆知,那他罗根就真的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彻底万劫不复了!
他只能强压下沸腾的怒意,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受伤野兽,焦灼地等待着,观察着,寻找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夜,深沉。
罗隐像一只贪婪的幼兽,蜷缩在母亲温暖丰腴的怀抱里。
嘴巴本能地含住胸前那枚饱满挺立深红葡萄,卖力地吸吮着,发出满足的吧唧声,仿佛那里仍有甘泉。
瘦小的腰肢却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熟练和执着,在母亲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快速耸动着,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小小打桩机,急促地捣入那片温暖泥泞的幽谷深处,激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漉漉的奇妙声响。
林夕月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愉悦而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温柔地、甚至带着点甜腻的鼓励,在儿子那快速起伏的、尚且单薄却充满力量的臀部轻轻滑动抚摸着,感受着那份属于少年的蓬勃生机。
火热的喘息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带着蚀骨的媚意。
就在母子二人沉醉在这禁忌的极乐世界,仿佛要融化在彼此身体里时——突然!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风毫无征兆地猛地灌入!温暖的棉被被人粗暴地一把掀开,扔到了地上!
“啊!”母子二人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激得浑身一哆嗦,瞬间从情欲的云端跌落!
罗隐的动作戛然而止,巨大的惊恐让他本能地想要更深地钻进母亲怀里寻求保护。
他颤抖着回头看去——清冷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勾勒出床前一个高大而僵直的黑影。
父亲罗根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
光线昏暗,看不清他具体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他铁青的、扭曲的脸部轮廓,以及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骇人怒火的眼眸!
“看你干的好事!畜生东西!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罗根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暴怒和耻辱!
罗隐吓得魂飞魄散,神经瞬间绷断!
父亲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他身体一软,下意识地就想从母亲身上滑下来。
然而,就在他刚要动作的瞬间,一只温柔却异常坚定的手,稳稳地按在了他的后腰上,重新将他按回了原处,死死地贴合在母亲身上!
罗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只见母亲林夕月,尽管也是一丝不挂,身体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和热度,脸上却不见多少惊慌。
她甚至没有立刻拉扯被子遮盖,反而就那样坦然地看着床前暴怒的丈夫,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不言不语,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
这副镇定的、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模样,更是彻底激怒了罗根!
“不要脸的骚货!”他再也忍不住,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刻毒的羞辱,“你是诚心想让我无地自容是不是?”
林夕月闻言,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针锋相对地回敬,声音同样冰冷:“大家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分什么好人烂人了。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没出去偷野汉子,就算是对得起你,给你留足面子了!”
“你——!”罗根被这话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色由青转紫,指着她的手都在哆嗦,“从……从俺被那畜生顶了……俺就知道……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俺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家里的混账东西!是你生的这个小畜生!”
林夕月仿佛彻底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语气硬得像石头:“反正你都看到了!你想咋办?去外面嚷嚷啊!让全村人都来看看!怕俺就不干了!大不了俺带着豆丁远走高飞!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罗根气得浑身直哆嗦,血压飙升,“你不要脸!俺……俺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