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嚣张的碾压和脑海中幻想的刺激双重作用下,一种混合着屈辱和报复性的冲动,让他脱口而出:“你就会……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有种你去欺负泰迪啊!看他那大玩意儿……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一出口,罗隐自己和林夕月都愣住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罗隐瞬间惊醒,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惊恐地看着母亲。
只见林夕月砸下的动作猛地停住,臀部高高抬起,只留最敏感的小头还被紧紧锁在温热深处。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震惊、羞恼、愤怒,还有一丝……被莫名点燃的、极其隐晦的兴奋?
“老……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嘴瓢了……”罗隐哆哆嗦嗦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
回应他的,是林夕月臀部更加凶狠、带着泄愤意味的、一次结结实实的重砸!
“啪!!!”
这一下力道之大,让罗隐感觉自己的胯骨都快被砸碎了,整个身体都跟着震颤了一下,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林夕月居高临下地冷冷一笑,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啊……有出息了……敢说出这种话?你把他叫来……信不信……老娘连他一起收拾?!”
说完,她不再给罗隐任何说话的机会,臀部的起伏频率和力度骤然加大,如同狂风暴雨般砸落!
“啊!轻点!老婆!我错了!真错了!”罗隐疼得涕泪横流,连连求饶。
但林夕月仿佛因为“泰迪”这个元素的意外加入,变得异常兴奋和狂野,根本停不下来。
她一边猛烈动作,一边还在罗隐耳边喘息着挑衅,言语越发不堪入耳。
最终,罗隐再也招架不住,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风暴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母子二人虚脱般地依偎在一起。林夕月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眉宇间笼罩多日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餐后的慵懒和满足。
罗隐贴着她温热的身体,小声道歉,肠子都悔青了。
林夕月却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笑骂了一句:“小变态……那么脏那么臭的东西……你就忍心看着它玷污你老婆?亏你说得出口……”
语气里,竟听不出多少责备,反而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嗔怪。
罗隐再次诚恳道歉。
林夕月低下头,红唇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说了句:“傻小子……睡吧。”
然后,她便搂着他,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刚才那场激烈而扭曲的“战争”从未发生过。
罗隐带着困意迷迷糊糊。
母亲最后的反应,那句关于“泰迪”的失言所带来的诡异效应,都像迷一样萦绕在他心头。
这个由欲望、伦理、扭曲关系编织成的网,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巨大绒布,沉沉地覆盖着村庄。
万籁俱寂,只有寒风偶尔掠过屋檐,发出如同呜咽般的低鸣。
罗隐深陷在睡眠的泥沼中,眉头紧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充满了扭曲象征的噩梦。
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贴着褪色红喜字的屋子。
他正伏在母亲林夕月温暖丰腴的身体上,重复着那悖德而熟悉的律动。
母亲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
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带着罪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