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带着粗俗和暧昧的调笑,把罗隐闹了个大红脸,浑身不自在,只想躲到他娘身后去。
林夕月那边也是众星捧月,和几个相熟的村妇聊得正欢,笑靥如花,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看得周围一群老爷们眼都直了。
正热闹着,泰迪他妈,那个干瘦精明的女人,揪着泰迪的耳朵风风火火地过来了。泰迪疼得龇牙咧嘴,全没了平时的嚣张。
“夕月妹子!夕月妹子!哎呦喂,真是对不住!”泰迪妈一脸歉意,使劲拧着儿子的耳朵,“俺家这死小子!嘴欠抽!回去俺都听说了,又满嘴喷粪糟践你!俺把他爹的皮带都抽断了一根!今天非得让他给你赔罪不可!死崽子,说话!”
泰迪被他娘拧得哎哟直叫,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林姨……对……对不起……”
林夕月看着这场面,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摆了摆手:“行了,嫂子,孩子小,不懂事,说开就行了。”话虽这么说,但眼神里的疏远和冷淡还是能看出来。
她毕竟是个女人,那些污言秽语听多了,心里能不膈应?
泰迪妈又千恩万谢地说了好些好话,这才揪着儿子走了。
宴席吃到后半程,天也擦黑了。
林夕月喝了不少村里人敬的果汁饮料,这会儿觉得小腹胀得慌。
村口这地界,可没谁家修厕所,都是就地解决——老爷们儿找个背人的墙根树后,老娘们儿则习惯结伴往旁边的小树林里钻。
林夕月四下看了看,凑到儿子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自然的亲昵:“豆丁,陪娘去趟小树林呗?娘有点内急。”
罗隐一听,心里咚地一跳,一股热流猛地窜上头顶,想都没想就猛点头。
就在这时,那个阴魂不散的李思怡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了出来,一把抱住罗隐的胳膊:“豆丁哥!你去哪儿玩?带俺一个!”
罗隐急得直冒汗,眼看娘已经起身往树林那边走了,他只好胡乱敷衍:“俺…俺不去玩!俺陪俺娘有事!”
“啥事啊?俺也要去!”小丫头片子缠人得很。
“大人的事!小孩别问!”罗隐使劲想甩开她。
“不嘛不嘛!俺就要去!你答应过陪俺玩的!”李思怡使出了撒泼打滚的功夫,抱得更紧了。
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林夕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树林的边缘。
更让罗隐心头一紧的是,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另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泰迪!
那小子刚才被他妈训斥后一直蔫头耷脑地蹲在一边,此刻却像是闻着腥味的野狗,眼睛贼亮地盯着林夕月消失的方向,然后悄没声地、飞快地也钻进了小树林!
罗隐的脑袋“嗡”的一声!泰迪想干什么?!那个王八蛋!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进去,可胳膊还被李思怡这牛皮糖死死缠着。
他气得想骂娘,又不好真对这八岁丫头动粗,只好强压着火气,蹲下身,拿出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哄她:“思怡,好思怡,哥真有事!特别急的事!你看,哥这还有块糖,给你!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哥一会儿就回来找你玩,好不好?”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的奶糖塞过去。
李思怡看到后,眼睛一亮,犹豫了一下,总算松开了手:“那…那你快点回来!”
“一定一定!”罗隐如蒙大赦,转身就像支箭一样射向小树林。
树林里光线昏暗,枝叶茂密,哪里还能看到娘的影子?罗隐又急又气,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摸,耳朵竖得老高,仔细分辨着里面的动静。
忽然,他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他猫下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丛灌木往前看。
只见在前面不远的一棵大槐树后面,泰迪正像个癞蛤蟆似的蹲在地上,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前方某个地方,眼神里的贪婪和炙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嘴巴微微张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副丑态,比偷鸡的黄鼠狼还猥琐!
罗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着树影间漏下的斑驳月光,他看见了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
就在几米外的一处稍微开阔的草丛里,他娘林夕月正背对着这边,蹲着身子。
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弯,一抹明亮的光线穿透树荫,毫无保留地洒在那片从未如此暴露过的区域!
那不再是李思怡那种小女孩粉嫩光滑、一览无余的平坦。
那是两瓣无比雪白、丰硕、圆润得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似的臀丘,中间一道深深的、诱人的沟壑向下延伸……一处神秘茂盛的黑色水草覆盖的幽谷之地,景象更是惊心动魄!
因为蹲姿的缘故,罗隐瞧见那里有两片饱满肥厚、呈现出成熟深棕色的肉唇被迫微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更为娇嫩湿润的绯红!
而一道异常急促、有力的淡黄色水柱,正从幽谷最深处的某个隐秘泉眼激射而出,冲击在下面的草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画面,充满了最原始、最野性、也是最震撼人心的母性诱惑和性征冲击!像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罗隐的脑门!
他瞬间呆若木鸡,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疯狂地擂动!
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烧得他耳根子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