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说……咱有没有机会……帮帮罗村长‘照顾照顾’他媳妇?”
“滚你妈的蛋!你也配?老子还差不多!”
接着是一阵心照不宣的、下流的哄笑声。
罗隐听得怒火中烧,拳头攥得死死的,这些老不羞!他用力把院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些污言秽语,心里暗骂不止。
返回院子里,看到父亲已经躺回了那张破旧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油墨刊物,似乎在看,又似乎没看。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罗隐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刊物。
罗隐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比如“昨天……”,但话到嘴边,看着父亲那副平静无波甚至有些疏离的样子,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万一真是梦,自己这么一问,岂不是不打自招,找揍吗?
他闷头回到屋里,母亲正在刷碗。
他默默地帮忙把饭桌擦干净,然后逃也似的钻回了自己的小屋,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和今天的巨大反差。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母亲林夕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抹布,似乎刚忙完。她反手关上门,搬了个小凳子,紧挨着罗隐坐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带着皂角清香和女性特有温软气息的味道瞬间包围了罗隐。他身体微微一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感受着身边母亲传来的诱人气息,大脑疯狂运转着。
他鼓足勇气,想试探着叫出那个石破天惊的称呼,却又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换来的是母亲的惊愕和父亲的耳光。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最终,还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身边的母亲气场陡然一变!
林夕月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他,那双平时温柔或泼辣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火辣辣的光芒,简直与刚才厨房里那个贤惠主妇判若两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带着挑逗的弧度,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挠人心肝的沙哑:“嗯?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不认账了?小——老——公——”
最后三个字,她拖长了音调,带着戏谑,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占有欲。
轰,罗隐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释然和巨大刺激的热流瞬间冲遍全身!
不是梦!
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荒诞的婚礼,那个炽热的洞房,都是真实存在的!
巨大的惊喜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犹豫和害怕,猛地转过身,一把紧紧搂住母亲丰满柔软的腰肢,把脸埋进她带着烟火气息却依旧温暖的怀里,用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清晰和激动的声音,贪婪地唤道:“老……老婆!你真是我老婆!”
林夕月被他抱得身子一软,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也伸出手回抱住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傻小子……现在信了?以后没人的时候,才能这么叫……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婆!”罗隐用力点头,心里那块巨大的石头终于落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扭曲的幸福感。
现实与荒诞交织,这个家,终于在这诡异的平衡中,找到了一种独属于它的、黑暗的“正常”。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来,给秋日的村庄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
林夕月提着一大桶待洗的衣物,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豆丁,陪娘去河边一趟!”
罗隐应声而出。当他看到站在院中等他的母亲时,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心跳也漏了几拍。
经过昨夜那场荒唐而炽热的“洞房”,母亲仿佛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生命力。
她依旧是那身朴素的家常衣服,但眉眼间却流转着一种藏不住的、水汪汪的娇媚。
脸颊白里透红,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桃花瓣,嘴唇也显得格外红润饱满。
她走起路来,腰肢似乎比平时更软,臀波摇曳得更加勾人,整个人像一只刚刚饱餐过、正在尽情释放自己成熟魅力的雌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形的钩子,牢牢牵动着罗隐那颗早熟而躁动的心。
“傻看啥呢?走了!”林夕月被儿子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带着一丝被欣赏的得意和甜蜜。
罗隐嘿嘿一笑,赶紧上前接过母亲手里的木桶,两人并肩向村外的小河边走去。
一路上,他时不时偷偷侧目打量母亲,只觉得今天的娘,怎么看都看不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让他口干舌燥,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