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仿佛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皮条客,锲而不舍地在妻子林夕月和父亲罗基之间搭建着那座畸形的桥梁。
他不再直白地提那令人作呕的交易,而是换了种更迂回、更诛心的方式。
饭桌上,他会看着默默扒饭的父亲,状似无意地叹气:“唉,爹这辈子不容易啊,壮年丧偶,一个人拉扯俺长大,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这身力气,这硬朗身板,真是白瞎了……”他说着,眼神却瞟向旁边的林夕月。
夜里,他会在林夕月耳边,用那种带着愧疚和引诱的语调絮叨:“夕月,俺知道,是俺没用……但你还这么年轻……爹那人你知道,老实巴交,最重情义,只要你点个头,他肯定把你当宝贝疙瘩疼……一次,就一次,神不知鬼不觉,俺给你们把风……完了咱就好好过日子,俺保证再也不提这茬,咱一家四口……哦不,五口,和和美美……”
这种无孔不入的暗示和撮合,像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侵蚀着林夕月的心防。家里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和紧绷。
这一切,罗隐都看在眼里。
父亲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语,母亲看爷爷时那越来越复杂的眼神,家里那种无形中拉近又紧绷的诡异气氛……都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在他心上。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这些天与母亲的亲密,让他快乐,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终究是个孩子。
他那点稚嫩的“本钱”和笨拙的技巧,或许能带来些许新奇和刺激,但根本不足以真正填满母亲那片深不见底的“幽谷”,无法让她体验到传说中那种蚀骨销魂的极致快乐。
他还差得远呢。
当然,他虽然稚嫩,但胜在精力旺盛,学习能力强。
几次亲密下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莽撞小子。
他开始懂得观察母亲的反应,摸索着寻找能让她发出更愉悦哼唧的角度和节奏。
林夕月也开始从中体验到不同于以往的滋味。
有时情动之处,她会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迎合,甚至会无意识地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喉咙里溢出的不再是完全压抑的呜咽,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舒坦的颤音。
这种由儿子带来的背德快意,让她沉溺其中。
但这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从未停止。
这两天放学,罗隐总发现泰迪那个阴魂不散的杂碎又出现在他家附近。
这次他学乖了,不再单独行动,而是带着他那两个同样歪瓜裂枣的跟班,鬼鬼祟祟地躲在远处墙角,脑袋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嘀嘀咕咕,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家院子,明显不怀好意。
罗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知道,这混蛋肯定是冲着他娘来的!上次的亏他肯定没吃够,这是在琢磨更坏的主意!
他不动声色地从路边捡了半块结实的板砖,悄悄塞进书包里,然后假装无事发生地往家走,耳朵却竖得老高,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距离太远,只隐约听到“埋伏”、“机会”、“教训”几个零碎的词,这让他更加不安。
回到家,他立刻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
林夕月闻言,俏脸一寒,冷笑一声,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抹泼辣和狠劲:“哼!还敢来?上次是老娘大意,让他占了点便宜!这次他要是再敢伸爪子,老娘专门往他命根子上踹!让他彻底变成个真太监!”
听到母亲这番彪悍的宣言,罗隐心里稍微宽慰了些。
对,娘厉害着呢!
实在不行,他书包里还有板砖!
他摸了摸书包里那块冰冷的硬物,心里踏实了不少。
夜里,依旧是母子二人的秘密时光。罗隐轻车熟路地压在那具温软丰腴的身体上,胯部一下下地挤进那片早已熟悉轮廓的温热沼泽里。
他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内里某些细微的褶皱和敏感点的位置。
有几次他中途想停下来喘口气,却被情动中的母亲不由分说地重新拉回身上,甚至急切地抓住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小根苗”,就往自己依旧湿润泥泞的“黑森林”里塞。
罗隐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才十二岁,就提前体会到了村里那些老爷们儿嘴里抱怨的“交公粮”的滋味。
但好在他远未到力不从心的年纪,浑身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对于母亲的需求,他永远有求必应,乐此不疲。
一次又一次的紧密连接,频繁的亲密交流,使得母子二人的身体都深深沾染了彼此的气息和味道,那种混合着少年清冽和成熟女性馥郁的特殊气味,仿佛已经渗入肌肤,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剥离。
转眼到了周末。早晨,父亲罗根和爷爷罗基说要一起去县城,和收购农作物的商人谈谈价格,得下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