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伸手握住许墨的乳房随意把玩,经过半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和日日紧缚玩耍,他的神经已经强悍了不少,不会再因为许墨的裸体化身阳巨道人了。
“刚入门的初级修士只要能有金丹期以上的长辈愿意出手帮助其暂时联通识海,也能通过‘内视’看到自身的经络、灵气流转和丹田汇聚情况,从而清晰地判断自己的修炼境界和瓶颈所在,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出去随便找个修士问‘你瞅我啥境界?’然后和人打一架来验证道姓行实力。”
“老公,墨有些好奇不会真有那样的修士吧?”
“有的,有的。”
林烨一边开始准备取下她身上的各种装置,一边补充道:“不过这种借助外力的内视需要通过密切的肌肤接触来联通双方的经络灵力,过程中神识交织极为凶险。因此往往只在血脉至亲的家族长辈与晚辈,或者性命相交、绝对信任的朋友或道侣之间进行。这里面如果有一方动机不纯心怀歹意,轻则神识受损重则可能被对方控制心神甚至夺舍,那可就出大事了。”
“墨明白了。”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比如我当年还是筑基期的时候那个刚晋升元婴期的老爹自觉牛逼轰轰可以支棱起来非要给我内视指导,结果被我瞅准机会塞了一部名为《二女一杯》的黑超梦到他的识海里循环播放了一天一夜……嘿嘿嘿,搞得他那一整天拿头撞墙边撞边吐,好玩得很。”
许墨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完全不明白《二女一杯》是何等恐怖之物,但能让一位元婴修士如此失态想必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无疑了。
她心中默默将这个名字标记为绝不可触碰的禁忌,同时也恍然大悟,难怪老公这般人物会被赶出家门当散修,没被打死都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她心中暗自感叹时,林烨已经动作麻利地取出了尿管和灵玉肛塞,将最后排出的些许废液仔细收集起来,倒进一旁一个散发着灵气的花盆中。
随后,他解开拘束架的机关将整个架子连同上面的许墨一起沉入旁边的热泉中,快速浸泡一下洗去汗渍和残留药液又立刻捞出。
檀香木架自动打开,林烨一把抱住浑身湿透、软绵绵的许墨,用早已准备好的宽大柔软毛巾将她紧紧裹住,抱到了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床上。
“感觉怎么样?我的墨宝儿。”
林烨轻轻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眼神满是关切。
许墨躺在柔软的兽皮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固定有些酸麻,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弥漫开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抓住林烨的手,眼中闪烁着激动和期待的光芒:“老公,墨感觉很好,从未有过的轻松!不如现在就直接开始内视吧?”
林烨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刚解脱就这么大劲头?也好,趁热打铁。”
一个时辰之后。
林烨哭笑不得地看着石床上,正努力摆出标准五心朝天式打坐姿势却浑身冒虚汗脸色茫然一无所获的许墨。
许墨裸身盘坐,试图凝神静气引导那若有若无的灵气,但越是急切越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心神疲惫。
她睁开眼,欲哭无泪地看向林烨:“老公……墨是不是太笨了?”
林烨上前用毛巾帮她擦汗:“墨宝儿别灰心,打坐冥想并不局限于这一种僵硬的姿势。你的天赋根骨是我亲自验证过的,绝对没问题!可能是这个姿势让你不习惯,试试换一个你觉得最舒服、最放松的姿势。”
许墨眨了眨眼,有些茫然:“最舒服的姿势?那……老公一般是用怎样的姿势冥想呢?”
林烨摸了摸下巴,眼神飘忽了一下说道:“我啊?我一开上泥头车就会进入冥想状态。”
许墨:“……啊?”
林烨挥挥手:“别在意这些细节。总之我见过有躺着的、趴着的、倒立着冥想的,甚至还有一边练剑一边冥想的家伙。修行之道存乎一心,形式并不重要。你现在刚刚完成洗髓,身体处于最纯净放松的状态,所以放心大胆尝试找到最适合你的那个‘点’就好。”
许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一下洞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回想起过去十几年的经历。
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挣扎着从标准的打坐姿势起身,然后跪坐在林烨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始动作。
她分开双腿,然后缓缓将身体向后反折,腰部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头部从大腿之间伸出来,双臂也灵活地反转身前,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极其熟悉、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自然的姿势——正是她在磐石寨被献祭时的那种极限三折叠“猎牲缚”姿势。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绳索的强制束缚,完全是她主动做出的动作,显得更加流畅和……和谐。
林烨看得愣了一下,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许墨这次做出这个姿势从头到尾都非常轻松,呼吸平顺,脸上也没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宁感。
“老公……”
许墨的声音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有些闷;“墨……墨想用这个姿势试试看。不知为何,这样……让墨觉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