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素衣的嬷嬷端着一个木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放着一个瓶子,剩下的东西让林烨感到熟悉又惊诧。
几捆赤红色的长绳盘绕紧凑摆在一起,一根两端拴着细绳的竹筒,还有红色布条和一小管鱼胶一样的东西。
“神女大人,请用灵饮。”
老妇人将托盘放下,捧起琉璃瓶递给神女;“嬷嬷,下周就是祭典了,如今我正是灵液效用最好的时候,不妨多采一些。”
“林烨?什么林烨?她发现我了?哦不对,是灵液啊……”
房梁上的林烨一惊,但随后发现自己只是多疑。
“神女大人不必担心,寨子里的大家都还安好,无需额外的灵液,再说若是神女大人劳累过度伤了身体让山神大人不满又如何是好呢?”
“嬷嬷说的在理。”
神女将瓶中清水咕嘟咕嘟一口气饮下之后跪坐在蒲团上闭眼静心养神,而一旁的老妪则开始焚香祷告,对着神女跪拜三次之后拿起了布条和鱼胶。
“神女大人,请解衣。”
房梁上,林烨所化的麻雀正看得入神,下方嬷嬷已开始了动作。
神女墨依言伸出那双骨肉匀停、指节分明的玉手。老嬷嬷取过鱼胶,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十指和掌缘,直至每一寸肌肤都被透明的胶质覆盖。神女随即缓缓握紧双拳,鱼胶迅速凝固,将她的手指牢牢封印在拳心之内,缠上布条后便再也无法张开。
“请神女示下,今日当以何式敬奉?”老嬷嬷恭敬地垂首询问。
神女墨略一沉吟,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日寨中偶遇一道人,言语虽轻佻,然气息渊深,迥异凡人。或许…是山神大人心系祭礼,提前化身前来察看也未可知。”
她顿了顿,继续道:“既如此,便缚一尊‘后手观音式’,以表我磐岩寨至诚之心。双腿…用‘折腿式’即可,莫要让山神大人觉得我等怠惰。”
林烨心中不由得吐槽,这个神女墨实在是残念的很,说她傻吧她能看出自己不是凡人,但要说她聪明?把自己当成邪修是几个意思?老子是要正大光明的问你要不要做我“巨阳道人”的鼎炉……不对是道侣!道侣的!才不是那种靠着坑蒙拐骗欺负凡人的邪修!绝对不是!
“谨遵神女意。”
老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愈发深的敬畏,显然认为神女的判断极有道理。
她取过那赤红色的软筋藤绳,开始熟练地捆绑。
先是绕过神女已被自行封印的双拳,层层缠绕,将其牢牢固定在腰后向上提,直到神女双臂嵌入肩胛骨之间的缝隙,双手手腕被拉到后颈处,小臂完全贴合,形成“后手观音”的基态。绳索继而向上,绕过肩颈,在胸前交叉勒紧,深深陷入白皙的肌理,将一对玉乳勒住上下两侧显得更加显眼,最终与背后的绳结相连。
接着是双腿,嬷嬷将神女的脚踝并拢缚死,随后迫使她膝关节弯曲,将大腿与小腿折叠紧贴,用绳索在大腿中部和脚踝处紧密缠绕连接,形成极其羞耻且难以挣扎的“折腿式”。
整个过程,神女墨极为配合,甚至主动调整姿势以便捆绑得更紧更贴合。
随着绳索深深嵌入皮肉,将她的胴体束缚成一个充满屈辱感却又奇异般带着神圣意味的姿态。
最后,老嬷嬷将长绳抛过房梁,用力拉动。神女墨的身体瞬间被吊离地面,以标准的“四马攒蹄”式悬吊于房屋正中——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折叠的双腿也被向上拉起,全身的重量都依赖于深深陷入肉里的绳索,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极其柔韧又极度脆弱的弧线。
就在绳索荡过房梁的一刹那,看得太过入迷的林烨(麻雀)躲闪不及,竟被那疾速掠过的绳尾“啪”地一下抽中,叽呀一声惨叫,直接摔落在地板上,扑腾着翅膀一时晕头转向。
“嗯?哪来的扁毛畜生!”老嬷嬷大惊,以为祭祀的隐秘被窥探,眼中凶光一闪,上前一步抬脚就要将这意外来客踩死。
“嬷嬷,”
被吊在半空的神女墨忽然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带着些许喘息,却依旧平静,“莫要杀生。今日既疑是山神巡弋,此雀或许亦有一份灵性,惊扰了反倒不美,把它放走便是。”
老嬷嬷闻言,立刻收脚,恭敬地应道:“是,神女大人仁德。”
她弯腰拾起那只还在发懵的麻雀,走到窗边,将其抛了出去。
林烨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稳住身形,心中一阵后怕,暗道好险,这一脚要是踩上了虽说伤不到自己,但被一个老太太照着脸上来一脚自己身为仙人的面子往哪里丢啊?不过要是神女墨用她的玉足……嘿嘿嘿,别说踩脸了,踩哪里想必都会舒服得很!
他岂会就此离去,立刻又悄无声息地飞回窗外,透过缝隙继续向内窥视。
屋内,老嬷嬷取过一条宽布带,轻柔地缠绕在神女墨的双眼之上,彻底遮蔽了她的视线。
随后,“采液”开始了。
嬷嬷取出一根尾部连着细绳的小巧竹签,轻轻插入神女的唇缝间,她用竹签巧妙地分开贝齿,夹住了神女柔软的舌头,微微向外牵引,使得她的檀口不得不保持一种微张吐舌的状态。
“请神女奉上‘甘霖’。”
嬷嬷低语,同时在下巴下方悬挂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唾液无法控制地开始积聚,顺着被夹住的舌尖缓缓溢出,一滴、两滴……渐渐汇聚成细流,精准地滴落进下方的玉瓶之中。
神女的喉间发出极其细微的吞咽困难的声音,眼角似有湿意渗出,浸湿了蒙眼的布条。
接着,嬷嬷又在神女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阴唇部位悬挂了另一个稍大的玉瓶。她拉动了一下紧紧勒入阴唇之间的股绳,使得绳子的凹陷正对玉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