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由柔软木质雕刻而成、大小适中的深喉球,被强行塞入许墨口中,用坚韧的皮绳牢牢固定在脑后,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也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同时,一枚同样质地、表面带有细小凸起纹路、用于刺激肠壁的肛塞,被仔细地、深深地推入她刚刚被灌满的后庭,严密封堵了出口,防止液体漏出。
此刻的许墨陷入了极度无助的状态。
她被倒吊在空中,视野充血模糊,口中塞满,后庭堵死,腹部高高隆起,饱胀欲裂,全身唯一的遮蔽是几片破布和腿心那枚冰冷的灵叶。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准备、等待残酷处理的食材,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啪!”
第一记鞭挞毫无预兆地落下!
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狠狠地抽打在许墨那高高隆起、紧绷如鼓的腹部正中央!
“嗯——!!!”
许墨猛地仰头,脖颈瞬间绷紧如弓弦,被口球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至极、却蕴含着极致痛苦的哀鸣。腹部传来的不仅仅是鞭打的皮肉之苦,那灵枝蕴含的精纯木灵之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体内,与她腹中饱含灵力的草木精华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性的反应!仿佛有一团火在她肚子里炸开,疯狂灼烧、搅动着她的内脏!鞭痕处迅速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紫红色棱子,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
然而,这剧痛刚刚达到顶峰,腹中那海量草木精华水的强大治愈力便被激发,如同甘霖般迅速涌向伤处。一股清凉之意覆盖了灼痛,鞭痕处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破损的毛细血管愈合,肌肤恢复光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但这治愈带来的并非舒适,而是一种诡异的“重置”感,仿佛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一个短暂的幻觉,为下一次更剧烈的鞭挞做好了准备。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再瞬间坠回地狱的落差,比持续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啪!啪!啪!”
青森祭司没有丝毫怜悯,灵枝如同疾风暴雨般落下,节奏稳定而冷酷。
它不再局限于腹部,而是覆盖了许墨全身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鞭挞抽在她饱满挺翘的胸乳上,乳肉被抽得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交错的红色鞭痕,顶端的茱萸因极致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硬挺得如同石子,颜色也变得更加深谙。
鞭挞落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柔软的腰腹肌肉痉挛抽搐,带来钻心的酸痛,仿佛脊椎都要被抽断。
鞭挞光顾她丰腴弹软的臀瓣,留下道道肿痕,臀肉被打得泛起层层诱人的波浪,羞耻与痛楚交织。
鞭挞甚至延伸到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膝窝、以及微微蜷缩的脚心,每一处都是神经密集之地,带来尖锐刺骨的疼痛。
许墨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痉挛,像是一条被钉住的鱼。
汗水如同泉涌,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渗出,浸湿了残破的布料,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油亮的光泽,使得鞭痕更加醒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头发。被口球堵住的口中不断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那是痛苦、屈辱、以及某种被逼到极限时生理本能反应的混合体。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时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折磨,时而模糊地陷入短暂的空白。
唯一不变的是那循环:剧痛——瞬间治愈——新的剧痛……她的身体成了一个不断被破坏又瞬间被修复的战场,每一次修复都似乎让肌肤更加莹润,但精神承受的负荷却呈几何级数增长。
不知经历了多少轮鞭挞,在持续不断的痛苦刺激和体内灵力的剧烈催化下,许墨腹中的草木精华水终于开始被加速分解、转化。
饱胀感逐渐被一种越来越强烈、无法忽视的膀胱充盈欲裂的尿意所取代。她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被缚的双腿试图夹紧,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性的抽搐,尿道口传来阵阵酸麻胀痛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青森祭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它停止了鞭挞。
山谷间瞬间只剩下许墨粗重艰难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
它操控枝条,轻轻掀开了贴在她阴部的那枚灵叶。
失去了灵叶的覆盖和轻微的压迫,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再也无法坚持。许墨的意识正处于半昏迷的模糊状态,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而羞耻的梦境。
在无意识的支配下,一道清澈的、略带草木清香和一丝微咸气息的淡黄色水柱,猛地从她腿心激射而出!水柱起初有力,划出一道清晰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溅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巨大木碗中。
这排尿的过程,对于意识不清的许墨来说,是一种完全失控的生理释放。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带走了一部分的饱胀和压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感,仿佛在最公开的场合进行了最私密的行为。
尿液溅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膀胱彻底排空,水柱变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当许墨微微喘息,以为煎熬暂时过去时,青森祭司再次开始了鞭挞和排尿的循环。
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循环,过程都更加漫长,鞭挞似乎也更加沉重。许墨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耻中多次彻底昏迷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任由摆布,又在无意识的排尿后,重新苏醒过来,然后在新一轮更猛烈的鞭挞中痛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