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女奉上‘净水’。”
被吊缚的姿势、小腹的压力以及绳索的轻微刺激,使得这项指令难以抗拒。
细微的水声再次响起,清澈的液体顺着被绳索勒开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滴入玉瓶中。神女被蒙着眼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色。
最后,嬷嬷取来两个更小的玉瓶,放在香烛火上略微烘烤了一下瓶口内部,然后如拔火罐一样迅速而轻柔地将瓶口吸附在神女那因身体倒垂而自然垂下、微微颤动的粉嫩乳头之上。轻微的吸力刺激着乳尖,很快就让那一对原本粉嫩青涩果实变成了熟透一样的青紫色。
“请神女奉上‘玉醴’。”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稍长,几滴稀薄而纯净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渗出,透过薄薄的瓶壁隐约可见。
当三个小瓶都盛装了少许体液后,嬷嬷才小心地将它们取下封好。
她缓缓松开房梁上的绳索将神女墨放下,开始为她解除一身的束缚。
绳索解开后,神女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尤其是手腕、脚踝、胸乳和大腿根部痕迹尤为深刻。
林烨心中不由得庆幸此时的自己是只麻雀,不然如果是哺乳动物,下半身非要当场爆炸不可。
这山沟沟里竟有如此的极品女子,如今就算是违背祖宗也要把她拿下!
神女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老嬷嬷却并未停下,她跪坐在神女身旁,用一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开始为神女按摩全身。
她从四肢到躯干,仔细地揉捏、推拿着每一寸被绳索压迫过的肌肉和皮肤,力道颇大,仿佛要将那些淤痕化开,将僵硬的肌肉揉散。直到神女全身的肌肤都被搓揉得通红发热,如同熟透的虾子,血液循环似乎也重新畅通起来,嬷嬷才停下手。
她恭敬地替神女穿好素衣,然后退后两步,伏地行礼:“三液已奉,净体已成。万望山神悦纳,佑我磐岩寨十年风调雨顺,猎采丰饶。神女大人辛苦,请好生歇息。”
神女墨点头应允,老嬷嬷再拜之后捧着那三个盛装了“甘霖”、“净水”、“玉醴”的小玉瓶,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神女墨疲惫不堪,她缓缓移动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很快便沉沉睡去。
窗外,林烨所化的麻雀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甘霖、净水、玉醴……处子之唾液、尿液、初乳。
这绝非普通祭祀!分明是某种极其古老邪门的炼丹或是炼器所需的‘阴属性灵引’!
采集过程如此繁复苛刻,要求献祭者心甘情愿且需保持特定状态……这磐岩寨背后绝对有邪修在主导!
但究竟是哪一路的邪法,需要用到这三种体液混合?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宗门典籍和野史杂闻,却毫无头绪。
这三种体液虽然都蕴含一丝微弱的元气,但通常被认为污秽或寻常,远不如精血、骨髓来得重要。
如此大费周章地采集,目的究竟何在?
决心弄个清楚的林烨,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跟上了那名老嬷嬷。
只见老嬷嬷捧着玉瓶,并未前往祠堂或什么隐秘之地,而是径直来到了栖宫边缘的炼药坊。坊内火光熊熊,几个药师正在巨大的药桶前忙碌着,桶内翻滚的正是那种深褐色的、散发着浓郁软筋藤气味的药汤。
老嬷嬷将三个玉瓶中的液体依次倒入一个正在熬制的小号药锅中,那药锅内的汤汁颜色似乎更为深邃,气味也更为奇特。林烨听到其中一个像是管事模样的药师对嬷嬷说道:“嬷嬷放心,这次的火候定能掌握得恰到好处。”
嬷嬷皱眉说到:“为神女大人净牲的汤药,必须香甜可口,不能味道太重,掩了神女自身的灵韵,也不能太淡失了药力。定要将神女大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腌制得恰到好处,如此,山神大人才会欣然纳飨,赐福我寨。”
药师点头:“还请嬷嬷放心,上一次的事情绝不会再犯!”
“腌制”二字,如同惊雷般在林烨(麻雀)的脑海中炸响!
很显然,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沟通山神的仪式,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为某个隐藏的“山神”(邪修)准备活人祭品的预处理过程!
收集三种体液并非直接使用,而是作为药引,加入这最终用于浸泡“祭品”的药汤中,目的是为了将神女墨的身体“调理”成符合那“山神”口味的特定状态!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林烨心中怒吼,“竟将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当做食材般腌制!这背后的邪修,老子定要把你揪出来挫骨扬灰!”
他强压下立刻现身的冲动,既然祭祀就在下周,那邪修定然会在那时出现。他决定等,一定要亲眼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魔头,敢如此糟蹋他看中的绝佳炉鼎!
麻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悄无声息地飞离了炼药坊,重新融入夜色之中。
磐石寨的夜晚,依旧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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