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前天天操她喽,你也要天天肏我,把我肏怀孕,我想被你肏,鸡巴,鸡巴顶的我好舒服,你这坏东西不大,怎么那么舒服。”美人浪叫着,娇容的酡红越发浓重。
“我不想和她有关系了,她是人妻,以后我天天肏你就好。”我缩回头,放下揉胸的手抓起她的美腿,形成一个张弓的状态,鸡巴如反复拉伸的箭支,试着这张美弓的柔韧。
“你舍得吗?你的小鸡巴舍得吗?你操她是不是现在这样,恨不得把你的蛋蛋塞进来。”手指抚摸着自己摇动的皮靴,浑身汗水油腻,被热气包裹的她想要泄出这股蒸腾的热量,可是她又想要我的精液,陷入两难。
“她是人妻当然舍得,你放心我以后只对你一个好一个人这样。”小屁孩观念里还没开后宫的概念,想着电视里的情节,自然而然的就说了。
“肏我,用力肏我,把你的精液射进我贞洁的阴道,子宫,射进来。”听到只对一人,这些女人每一个抗的这种许诺了,赵美媛举手投降。
“肏死你,肏死你,骚姐姐,我操死了你,骚货,浪货,要日你肏你一辈子……”亮白色的淫液随着我的抽干,一股股流出,早已打湿了我们的结合处。
“给你日一辈子,小老公,亲老公,给我嘛,就给我嘛,操逼肏了那么久,就把你的精液给我嘛,小穴就等着你的精液滋润,我的亲老公,帅老公,骚逼你赢了,你把我肏输了,我输给你的小鸡巴了,老公……”赵美媛的骚浪,直击男人的命门,听的心痒的,鸡巴也痒痒的。
“我日,我肏,肏……”我爆发出惊人的耐力,冲刺,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撞在皮衣上,黏腻感增加了我的负重,在这种敏锐的环境犹然,我在征服一只尤物,用我的鸡巴占领占据她,几重作用的催促下后脊骨一凉,精液一发发射入女人贞洁的蜜穴,那是一种直冲天灵盖的舒爽,意味着我又征服了一个大美妇。
“好老公,乖老公,鸡巴好有力,干死我,干死我……嗯啊……射进来了,咕,我也要泄了。”回应我的是她的高潮,水乳交融,鸡巴抖动,蜜穴紧缩,我们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放下她的美腿,鸡巴舍不得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她,慢慢抚弄把玩,嗅着她散发的芳香。
“我们的事先不要告诉萧荃。”满足后慵懒的靠着我,蠕动的肉穴还在榨着残精。
“为什么?”我现在就想告诉她,断绝这段不伦的关系。
“她怀孕了,听了气坏孩子怎么办,等过段时间她生了再说。”她看似关心的说。
“嗯嗯,也是,老婆,你怎么那么为别人着想。”我夸赞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谁叫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呢,而且你那么小,曝光你我的关系对你我都不好。”赵美媛摸摸自己的小腹,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有些遗憾今天居然不是危险期,不然她贞洁的子宫就可以孕育出轨的野种了。
没错,其实她是有老公的,甚至可以说她非常爱她的老公,但是黄毛光环太邪恶了,再是什么贞洁烈妇,只要符合长得漂亮的前提要求,最后都会被光环俘虏。
“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姐姐你怀孕。”我情动的说,因为怕她名誉受损,我不愿意她现在给我生孩子,这也是我一直不认她给我生的女儿儿子的原因。
一个谎言撒下,要无数谎言弥补。
经历了和赵美媛的鱼水之欢,萧荃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就约会,偷情。
赵美媛是真的有野性,也爱吃醋,我多看一眼别的女人她都不高兴,像是一只骄傲的大猫。
所以一次约会她拉着一个成熟美妇一起,说是她的小姨呀,后面次次约会都在一起,我也习惯了,然后有一天赵美媛没有赴约,而是美妇赴约,我就开始感到疑惑了。
因为赵美媛不是后面刘婳秋那样的女人,她是很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我的,像是萧荃一样,一个大醋瓶和一个小醋瓶。
美妇叫沈梦幽,长得没有萧荃美,但是气质很好,身材也很棒,上了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她比较温柔也有些强势。
例如第一次我不想和她做,她就脱光了抱住我钻进被窝,她也不主动撸我的鸡巴,但是面对投怀送抱的美女,我又不是太监,稀里糊涂就做了。
后面约会就变成今天约沈梦幽明天约赵美媛,约会有时一起过,但她们也从来没有和我同时睡过,我也没要求过。
随着萧荃生下丁怡,我三路作战,流连在三个美人之间,但是也没被萧荃怀疑,直到丁客挑明了我和他妈的关系。
我暂时脱离了萧荃,这才意识到我居然习惯了今天和萧荃,明天沈梦幽,甚至早上玩赵美媛中午骑沈梦幽的日子。
这样不好,至少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觉得不好,也是乘着离开了萧荃,那天约了两人,在湖畔的长椅上讲明白我的态度。
“沈姨有老公吧,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我已经和萧荃分开了。”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我不是没想过拒绝她,几次都被她用萧荃堵了回来,现在不想破坏人家庭只是借口,实际就是只想和赵美媛二人世界。
“好,今晚陪我最后一晚。”初春身穿毛衣貂绒的她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发现我对高贵的气质没有抵抗力,美妇就装扮的优雅起来。
“今晚后我就只有美媛姐一个女朋友。”我火热的说,我是真的向往爱情。
沈梦幽讪笑不语,赵美媛皱眉也不高兴。
但我怀着良好的心态,游逛了湖畔。
沈梦幽牵着我的手,握的比往常更紧,似乎依依不舍,觉察到她的情绪,我爱心泛滥:“只要不做那种事情,你一直都是我的沈姨。”
“我知道,但是那种事情,沈姨喜欢和你做。”沈梦幽直白的说。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我对这种坚持的态度没辙。
“见识了你的东西,谁还想老公呀,我的穴只能你插。”沈梦幽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