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说这味道能让客户觉得亲切，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永远带着点不谙世事的温顺。
每次她穿着紧身连衣裙伏案写销售报表时，后腰会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我总爱从背后环住她，把脸埋在她刚及肩的头发里。
【别闹，】她会拍开我的手，笔尖在报表上顿出个墨点，【下午要见马总呢，那个做摄影器材的大客户，他手里有批电子产品的订单。】
【我知道那个马总。】我回忆起来【上次你们部门去那个马总的公司开会，我去他们公司接你，是那个马总吧】
纯嫣笑着夸我记性不错，她向我埋怨道，这人特别难缠，酒桌上灌了她三杯红酒才肯松口说要考虑。
【不过订单的事应该能成，】纯嫣边涂口红边跟我念叨，镜面映出她微微嘟起的嘴唇，【马总要给一本杂志拍一本艺术照，邀请我当模特，我算是帮他一个忙，订单有望签下来。】
当时我正帮她擦那双米白色的细跟凉鞋，鞋跟处的金属包头被我擦得发亮。
【你可得当心。】我随口说了句【你确定那马总是什么好人，不会有坑吗？】
纯嫣拍了拍我的肩膀，【五十台工业级显示屏，单价两万八。这是个大单呀，怎么能错过。】
我的指尖触到她留在鞋里的丝袜痕迹，是肉色的，薄薄一层像蝉翼。【那些老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可得小心点】
纯嫣闪着两双无辜的大眼晴，满不在乎地说【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她马上又回过神来，假装不解地问道【话说，老男人喜欢我这样的是什么样的】
我一时语塞，最后在她的手指胁迫下说出几个字【清纯里带点骚气】
气得她拿起地上的高跟鞋敲我的头。
今天早上纯嫣特意翻出了她的藏货。
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双丝袜，黑色的、肉色的、带蕾丝花边的，还有几双是我去年出差给她买的带暗纹的。
她挑了双黑色的超薄款，坐在床沿慢慢往上卷，丝袜裹住小腿时，肌肉线条被勒得若隐隐现。
【穿这双吧，】我拿起那带银丝儿的黑丝袜，【这双带银丝儿的吧，闪闪的，把客户的眼认瞎，能把订单拿下。】
纯嫣抬头看我，眼里带着点疑惑：【是按你的喜好挑的吧？】
我笑着帮她把丝袜拉到大腿根，指尖故意在她膝盖窝蹭了蹭，那里的皮肤总是特别嫩。
【不是想让你拿下大单嘛，】我的声音有点发紧，【晚上回来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油焖大虾。】
其实我撒谎了。
昨晚纯嫣说马总提出要拍艺术照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发梢还滴着水：【就拍几张照片而已，他助理说会有女化妆师在场，应该没事的。】
我看着镜子里她朦胧的身影，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
趁她洗澡的时候，我翻出了以前玩户外剩下的微型摄像头，又找了件纯嫣公司的工作服外套，悄悄塞进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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