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吧你,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魏以琛对什么女人动心,他可能会逢场作戏,但绝不会失去分寸。
他比你想像中的,无情多了。”
我心尖微颤,即便知道他说的都不假,仍禁不住反驳:
“逢场作戏又如何?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就够了。”
他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提醒:
“你確定你真的了解他?还记得夜色那个疤脸吗,告诉你,我刚知道他被打了一顿,还被扒出有敲诈勒索的前科,送进警局数罪併罚。
你不妨猜猜是谁干的?”
脑海里瞬间闪过数种可能,我沉默不语,心底的答案逐渐明晰。
魏星屿露出一个瞭然的笑:
“他没告诉你吧?这就对了,他就是那么莫测的作风。
而且,无论是什么关係,当断则断,等离婚的时候,你就该哭鼻子了。”
他好整以暇地瞧著我,等待我的惊慌或是破防。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不在乎。”
我平静地向他挥挥手,无视了身后少年的神色,镇定如常走下旋转楼梯。
魏星屿恐怕还以为我是那个糊涂的恋爱脑。
然而,转生到沈若烟身上的我,其实是前世含恨而终的薑末。
逢场作戏的,又何止魏以琛一个人呢?
手机振动两下,新消息鍥而不捨地冒出来。
傅谨熙:海报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我的偶像帅不帅?回答我,一个字!
我:你先告诉我你那边什么情况?
他发了个委屈抽泣的表情包,告诉我虽然傅夫人不同意,但在傅谨珩的帮助下,爭取到了同时学习两种乐器的权利。
我嘴角一抽,立刻回覆:
一个都没学好还想学两个?別异想天开,先练好钢琴基本功。
他:那你答应我,別忘了教我弹吉他!
我勾了唇,迅速敲下一行字:
如果你学得认真,或许还能和你的偶像来个近距离接触。
魏以琛回到京市时,是在两天之后。
“飞机半夜抵达,你给他做点夜宵。”
秦素素特地要求我,
“小別胜新婚,他出差的几天你们都没见面,趁机和他好好增进一下感情。”
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