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幅度又大又深,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在静谧的清晨发出淫靡的声响。
回答我,他咬着她的耳垂,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是不是要回去接管叶氏了?
叶竹溪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保持清醒,她缠紧他的腰,双腿环住他的背。是又怎样?她喘息着挑衅,景医生舍不得我?
景以舟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
这个角度更深,他每一次插入都像要将她钉穿。
叶竹溪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我问的是,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你准备好面对权力的代价了吗?
叶竹溪浑身一颤,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她挣扎着扭头看他,却被他按住后颈,更深地压入床垫。
景以舟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把某种警告也一并钉入她的身体。
你…什么…意思…她的质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没有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
叶竹溪感到高潮来临,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尖叫着收紧内壁,感受到他也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最深处。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仍纠缠在一起。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脊椎,沉默得像威尼斯运河上的雾。
叶竹溪翻身面对他,指尖点在他的唇上。说清楚,什么权力的代价?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叶竹溪,他直视她的眼睛,权力就像性爱,太沉迷会让人忘记最初的目的。
她冷笑一声抽回手,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从一开始要的是什么。
是吗?他突然翻身压住她,眼神锐利如刀,那为什么昨晚高潮时,你逼我说爱你?
叶竹溪的心跳漏了一拍。该死,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她别过脸,看向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运河。一时兴起而已。
景以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我们结婚两年半了,叶竹溪。你还在玩这种游戏?
他的眼神太赤裸,叶竹溪感到一阵烦躁。她推开他起身,随手抓起睡袍披上。我去洗澡。她头也不回地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任凭水珠打在脸上。
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是啊,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刻逼他表白?
明明他们的婚姻始于利益,明明她从小就被教导情感是弱者的软肋。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半硬。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头粗暴地闯入,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叶竹溪挣扎了一下,随即屈服于这个吻中隐藏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