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舟的公寓门没锁,叶竹溪推门而入时,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修长而挺拔。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她没说话,直接走过去,抬手扯住他的衬衫领口,踮起脚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怒意,带着不甘,也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景以舟短暂地僵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间,叶竹溪尝到了威士忌的苦涩,还有他独有的气息,干净而冷冽,像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却又混着一丝淡淡的雪松香。
她推着他往后退,直到他的腿撞上沙发,整个人跌坐下去。
她跨坐到他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喉结缓缓下滑,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竹溪……”他嗓音低哑,眸色深得惊人。
“闭嘴。”她冷冷道,“今晚,别提联姻,别提家族,就当我们还是纯粹的炮友。”
景以舟盯着她,最终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
叶竹溪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她低头,咬上他的锁骨,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闷哼一声。
“你今晚很凶。”他低声道,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臀上,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
“你不喜欢?”她挑眉,指尖继续向下,解开他的皮带。
景以舟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指尖探入腿间,触到一片湿热。
“……你早就准备好了?”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叶竹溪轻笑,抬腿勾住他的腰,“你觉得呢?”
他没再给她挑衅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指毫不犹豫地侵入。她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却又在他熟练的撩拨下逐渐软化。
“景以舟……”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我在。”他低声回应,指尖的动作却没停,直到她颤抖着达到第一次高峰。
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扯下她的底裤,解开自己的束缚,抵了进去。
叶竹溪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太深了。
景以舟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某种惩罚般的力道,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沙发上。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可他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叫出来,竹溪。”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想听。”
她终于失控,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喉间溢出断续的喘息。
——他们之间的性爱一向如此,激烈、失控、带着某种毁灭般的快感,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现实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