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过后,周衍说起了正事。
“今晚登门,是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里长。“
“周公子请说。”
“是这样的。———”
周衍长话短说,將有关狗蛋一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听完后。
卢阳道:“镇上的那家赌坊,背后的主事人,的確是高驃。
接著,他又介绍了一下高驃的来头。
“此人,並非本地人士,而是十多年前从县城那边过来的,仗著一身武艺垄断了河口镇的鱼市和车行,前几年又开了赌坊和妓院·—“
“据我所知,高驃是练气中期,精通拳法,具体修为却是不得而知———“
“若仅仅只是这一身修为,倒是不足为惧。”
说到这里,卢阳一脸严肃的道:“麻烦的是,高驃在衙门里有人,县尊大人魔下的捕头常树方,是高驃的结拜大哥。”
“正是仗著常捕头的名头,高驃才敢在河口镇兴风作浪,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就连林家,也不愿与之交恶。”
听罢。
周衍轻轻一点头,“难怪高驃此人如此猖狂,原来是有靠山的。”
“是啊。”
卢阳苦笑一声道:“常捕头虽不是修土,却有著筑基期的修为,还是县尊大人的亲信,高驃攀上这么一个大靠山,自然是横行无忌。”
周衍默然不语。
他跑来见里长卢阳,就是为了摸一下高驃的底细。
结果却是摸了一只大老虎。
看来,报仇的事,只能缓一缓了。
周衍心中念头一转,对卢阳道:“若我想救回狗蛋,不知里长有何建议?”
“若只是救回那个孩子,倒是不难。”
卢阳瞅了一眼周衍后,道:“明日一早,卢某亲自走一遭,高驃多少会卖我一个面子。”
周衍起身抱拳道:“那就有劳里长了。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周公子无需客气。”
又閒聊一番后。
卢阳本想留周衍过夜,周衍却要赶回家去,他只好亲自將周衍送到村外。
“周公子,慢走。”
送走了周衍之后,卢阳回到家中,越想越不对劲。
从刚才的谈话中。
他隱隱察觉到,周公子对高驃带著一丝淡淡的敌意。
也不知道高驃哪里得罪了周公子。
“不行,这件事,得匯报上去———
卢阳直奔书房,拿笔快速写了一份密信,接著,他来到鸟房,从一个鸟笼中拿出一只黑色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