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芮宁和叶媛从那天起,就在这间小房子定居了下来。
住下来的隔天,夏侯雄就抱来了刚断奶的红色系布偶猫和一只耳朵淡咖啡色的白色棉花面纱犬。
“你想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夏侯雄逗弄着小狗问道。
“你叫草莓。”叶芮宁小小的身子坐在沙发椅上,摸了摸在她怀里温顺的小猫思索片刻说道,又指了指热情的小狗说:“他叫棉花糖。”
“因为小猫的毛粉粉的关系吗?”
“嗯!还有我也很喜欢草莓。”叶芮宁笑着回道。
那之后夏侯雄一个礼拜固定三天会出现在门口,总是带着惊喜,母女都有份,有时是一束鲜花和精致的糕点;有时是昂贵的珠宝和可爱的发饰;亦有时是精品包包和精巧的童鞋……他深知留下叶媛的最好办法,就是俘获他们可爱的女儿。
所以他一边努力赢得叶芮宁的信赖,一边试图重获叶媛的心。
看着女儿因为有亲生父亲陪伴而开心的笑容,叶媛既欣慰,又安心。但她同时警戒自己,这一切很有可能到头来只是镜花水月。
夏侯雄是个聪明有耐心的猎人,他每次不请自来,到了时间总会识趣的离开,从来不久待,也不会纠缠。
他在等,等叶媛重新对自己敞开胸怀,主动开口留自己下来。
而“那天”他等了一个多月,这期间每每看到叶芮宁笑着与他挥别,叶媛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叶芮宁笑而不语,然后关上房门,夏侯雄就忍不住怀疑自己这样君子的选择是否正确。
你说这人心到底是肉做的,再怎么冷,捂着捂着,某天总会暖起来的。
那天,夏侯雄像往常一样带着小礼物,敲响了门,这次是叶芮宁来开得门,她小小的脑袋探出来,甜甜的含着他爸爸。
“今天那么早洗澡?”夏侯雄抱起她,她软糯的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沐浴乳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跟妈妈还有棉花糖,下午的时候在花园玩打水仗,玩的全部都湿湿的。妈妈说不洗澡会感冒。”叶芮宁指了指正在狗窝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棉花糖,他的白毛蓬松发亮,一看就是刚洗过。
“爸爸没有玩过,下次也带爸爸一起玩吧?”夏侯雄装可怜的说道。
其实他从来都不觉得水有什么好玩的,直到看着她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跟她们一起玩,一定别有一番趣味。
“好呀。”叶芮宁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下次我一定会提早跟你说。”
“嗯。一言为定。”夏侯雄与她拉勾。
往常晚餐时,因为有叶芮宁这个小话痨,所以气氛一直都很活跃,但叶媛基本上不是笑而不语就是只与女儿交流,从来都不给身旁的夏侯雄一个眼神或者回应,只有在晚餐结束,他递上礼物时,她会浅浅的瞄一眼礼物,礼貌性的感谢他。
但今天不同,夏侯雄从进门时就敏锐的发现了,先是桌上出现了他爱吃的菜,然后是叶媛晚餐时很放松,甚至没有排斥他枕在她椅背上的手,起初他以为是红酒的关系,但她居然会帮他夹菜,虽然是先夹给叶芮宁,然后好似顺手一般夹了一些进他的碗里,但是夏侯雄知道这是信号,她在接受自己的信号。
夏侯雄没有放过这个难得可贵的机会,他放在椅背上的手试探性的划过她的手臂,见她没有抗拒,甚至身体靠向自己,他顺势将人轻轻搂上她的手臂,轻轻的移动她的重心,让她靠进怀里。
叶媛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