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谦虚，也不需要掩饰。
相比起来，周衍和马严两人更像是一对兄弟。
一旦哪方有事，另外一方就会承担起两个家庭的重担。
这点，周衍和马严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心中却是明了。
“阿衍，我这次前来，是有著一件事情想要问你。”马严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周衍先是不解，隨即很快地反应过来：“是李德有那边。”
马严目光一闪，神情有些震惊：“昨晚那个在李府制服殭尸的高人，真的是你？”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句话就是了解了彼此想要知道的事情。
周衍也没有掩饰，点了点头：“是我。”
旋即，他又加了一句：“昨晚经过的时候，正好殭尸出现，只能够灭了殭尸。”
马严眼中绽放著光芒，上下打量著周衍，忍不住摇头道：“没有想到，你居然有著这个本事。那么之前，你为什么不显露出来？”
周衍话到口中，却是变了个样：“我的修行还没有成，对付那个殭尸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用上了一些手段，这才侥倖成功。”
马严没有半点的怀疑，连连点头：“那个马法师也是小有名气的法师，但是对付殭尸的时候还不是失了手。要不是阿衍你经过，恐怕李府上下都要遇难……听说，那殭尸十分厉害，连火枪都是无法对付？”
“殭尸刀枪不入，火枪確实是没有什么效果。”周衍说道。
马严心中犹豫，可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份本事？”
“也不算是学会，只是摸索著学习。我小的时候拜了老师，只是教导了一段时间，然后给了我一本功法，就离开了，所以我也是摸著石头过河。”周衍说道。
就在刚才，他已经下定决心，修行《玄阴炼尸术》。
既然想要翻身，那么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
再说，有著系统在身，他有著绝对的把握能够修行有成。
至於一些副作用，已经顾不得了，等到日后再想办法化解。
马严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周衍知道他想什么，直接將《玄阴炼尸术》丟给他：“这是我师门的功法，不过有些副作用。一旦入门，就会阴气袭身，影响身体健康和寿命。”
马严原本还兴高采烈，听到周衍的话后，顿时像是抓了一块烧红的炭，直接丟了回去。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也是见识过马道士和一些神婆、神棍之流，都是乌烟瘴气不说，还都是神神叨叨的，更是奇形怪状。
显然，修炼了这些东西，並不是没有代价的。
“那么你……”马严开口问道。
周衍淡淡地开口：“还没有入门，所以影响不严重。”
马严不说话了，他从周衍的话语中听出了坚决的语气。
半晌后，他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显然，他是问周衍以后的路怎么走。
周衍抚摩著《玄阴炼尸术》的封面，淡淡地说道：“既然传出去了，那么只能够迎面而上。”
这也是他选择修炼的缘故。
乱世之中，根本就是没有著多少能够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