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连耳尖都通红。
“阿姐……你,你不要这样问。”她支支吾吾地答着。
一听她这样说,姜云昭也就猜到结果了。
她是过来人,这点事情还是能分辨的。
寻常女儿家,提起那晚的事情多是娇羞,但她妹妹……
很明显未做尝试。
她觉得以谢砚的身体,不至于那么糟糕,可不亲自尝试,又怎能探究真相呢?
况且这东西影响因素太多,年龄,体质,饮食习惯,还有生活作息……
谢砚每日都处理公务到那么晚,偶尔还要应付一些官场上的酒局,都是减分项……
漾漾害羞也就罢了,他竟也没有主动?
难不成……真是因为不行?
一想到这,姜云昭手心不免出了点汗。
毕竟这么多年,谢砚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既没有外室也没有同房,确实很难……证明自己。
可也不能这么不了了之了啊,毕竟是关乎一辈子幸福的事情。
思及此,她拉着姜云漾坐下,轻声细语地将其中利害都讲了一遍,直听得小姑娘满脸通红。
讲完之后,又让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女进来,找她要了件东西,塞到姜云漾手里:“妹妹,记住我说的。”
是个白色的小瓷瓶,轻轻晃一下,还能听到声音。
姜云漾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也不敢忤逆长姐,只好接下了她送给自己的东西,磕磕巴巴道:“有机会了……一定。”
听到姜云漾这样说,姜云昭才欣慰地点了下头。
与此同时,另一处别院的姜云舒和母亲沈氏也在促膝长谈。
叶家离京城不算远,但来回也要一整天的时间,对于姜云舒这种自小长在盛京的女儿来说,也算是远嫁。
沈氏对女儿来回奔波心疼不已,今日看到三姑娘回门时的场景,心中又不免是一阵不甘。
其实叶安也没有什么不好,叶家是经商多年的大家族,家境殷实又体面,他本人论身高、样貌也都是上品,性子也温和。
可人一旦有了对比,心里就有了不平衡。
尤其这个人还是谢砚。
尤其和这个人原本还有婚约。
如此冷清的谢砚,也会有这样体贴的一面吗。
若不是那本册子,如今被谢砚照顾的,就是她的女儿了……
沈氏出神的想了一会,发现女儿竟也一直呆愣着,低垂的眼眸中,很明显地写着失落。
她自然知道她心中的烦忧和不甘是什么,可她又很快想起了前面她们那些痛苦和纠结的时光,又觉得她们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只见她稳了稳身子,轻轻地覆上姜云舒手背,唤了声:“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