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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春羞的脸红,苏景昀不置可否。

三人无家无业,是彼此依靠信任着成了一个家,家中的主心骨是月栀,两人自然都听她的。

正月化了一场雪后,苏景昀为她拆掉了脸上的布条,一家人收拾好行李,将租住的宅院钥匙还给村长,坐上马车,从邳州赶往青州。

月栀想留更多钱买个好铺面,进城后将存放了一年的酒,共十坛,拿去酒楼卖了,得钱二十两。

因不熟悉城中铺面位置的好坏,就先租了一处宽敞的宅子,慢慢摸索,挑选铺面,等做起生意赚到了钱,再换更大的宅子。

重见光明,她气血十足,有的是精力,在家里酿果酒,炒花茶,跟婳春一起做点心,盘算着开个点心铺子。

院子里每日都飘出悠悠香气。

孩子哭笑玩闹,两个女子轻言细语,外出行医的男人面露疲惫,回家见满院灯火,心中深感慰藉。

冬末的严寒消散在初春的暖阳中,湛蓝的天空下,铺开一幅春景。

万物复苏,春风拂过偌大的余宅,晃动紧闭的门窗,吹进妇人惆怅的心底。

崔香兰对着一桌饭菜发怔,食不下咽。

夫君已经三天没有归家,她默许他纳了六房姨娘,还是拢不住他的心。

见她吃不下东西,陪嫁丫鬟心里发急,将自己从酒楼买回来的甜酒拆开,倒了一碗给她。

“夫人,您好歹用些,这是醉仙楼新上的甜酒,总共十坛,人人都说好喝,奴婢特意去买了一坛来,您尝尝?”

崔香兰无心用饭,勉强接过酒杯。

酒液入喉的刹那,她猛地顿住,眼眶倏地红了,这清甜的滋味,与她还未出阁前,在公主府里与公主把酒言欢时喝到的果酒味道是那么相似。

“这酒……这酒是公主酿的!”

丫鬟疑惑,看看手中不起眼的酒坛。

崔香兰匆忙起身,“快去醉仙楼,问这酒是哪来的!”

今日天暖,月栀在院子的太阳地里铺了一层旧布,又铺上一层褥子,将两个孩子放在上头,把自己缝的布偶给他们,两个孩子就自己玩起来了。

她坐在孩子们身边,正盘算着手里剩下的银两够租个多大的铺面,忽听门外有车马声停下,继而敲门声响起。

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锦衣妇人,云鬓微乱,气喘吁吁,正瞪大眼睛望着她。

两人对视片刻,几乎同时叫出声。

“月栀!”

“香兰!”

下一瞬,两人便紧紧抱在了一起,眼泪夺眶而出,谁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抱着对方又哭又笑。

进了院子,月栀煮上自己炒的花茶,拉她在桌边坐下,看两个小孩在褥子上自己玩,视线又回到彼此身上。

“先前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提不起精神回信,没想到你竟来了青州!当初京城一别,还以为此生没有机会再见,没想到比起京中的亲眷,家中的丈夫,还是你最挂念我。”

崔香兰语带哽咽,没再说下去。

月栀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也是巧了,我本想在那村里躲个三五年,但因缘际会,还是来了这儿,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有两个孩子陪着我,总不会太寂寞。”

崔香兰看了一眼那两个小娃娃,眉眼像极了她在公主府新婚夜意外撞见的那人。

“是……他的?”

月栀点点头,神色平静:“我都放下了,如今我只想把孩子拉扯大,再开个点心铺子,日子总能过下去。”

温暖的阳光从屋檐上洒下,眼中所见,天空澄澈清明,偶有飞鸟掠过,自由无垠,一呼一吸间皆是踏实的舒坦。

她看向好友,一身华服却难掩憔悴的模样,“别说我了,你呢?你在信中说夫君对你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问,崔香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抹着泪说起。

起先嫁到这里,余绍看她有公主的人和赠礼撑腰,没敢慢怠她,便是对旁的女子有心思,也没闹到她面前,她就当不知道。

直到宁安公主病逝的消息传来,余绍像变了个人似的,大模大样往府里纳姨娘,一年时间不到,就纳了六个。

只是宠爱姨娘就罢了,半年前,余绍生意上的伙伴因病亡故,她过去帮忙操办白事,竟撞见余绍和那人的遗孀在灵前不清不楚,堂而皇之的算计她的正妻之位和嫁妆。

她只当他们是背后耍心眼,没想到那女子竟大摇大摆的住进了余家隔壁的院子,几次借着串门的由头来她面前耀武扬威,摆明了要把她挤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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