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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你怎么了?”

忽然,后脑勺被扣住,带着血腥味的唇从下方粗鲁的吻了上来,因为太急太凶,牙齿撞上她的唇瓣,疼得她闭起了眼睛,呼吸都乱了。

她以为那是死里逃生后的冲动眷恋,没有即刻推开他,哪里会知道,自己一时的容忍,轻易就将年轻的帝王送上了极乐。

第52章52她已无法抵挡这汹涌爱意

好痛,好烫……

唇间溢出的血腥气混着青年灼人的呼吸席卷而来,搅着她的唇舌,烧着她的理智,月栀硬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开始发虚发软,几乎不受控制的要将身子跌倒在他身上。

心里却念着:不可以,他胸膛上有伤,她不能压上去。

因他而起的犹豫成了燎原的火星。

裴珩拿准了她必定不舍得再让他疼,沾了污浊的手草草在被单上擦过,一双手臂环上她的脖子,掌心按着她的后脑勺向下迎合自己,吻得越发深入凶狠,像即将溺毙之人在水面攫取最后一口空气。

“唔嗯……”月栀被迫低头承受,双臂曲起,指尖无措地抓紧被褥,嗅着空气中淡淡散开的石楠花气味,有些茫然。

他的手拖着她的侧颈,沾着些黏腻潮湿的热,让月栀感觉又怪又痒。

由他带来的气味、触感、热意,每一样都足以令她眩晕,他的唇舌攻城略地,气息交缠间,夺走她所有的思考。

忽然,她脑袋里搭上了某根筋。

自己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才没有抗拒,她自以为的忍耐关心,在裴珩眼里,不就成了顺从,甚至享受?

月栀后背一阵发寒,顿时升起一股诱人犯罪的愧疚感。

他才十九,小她那么多,对选秀警惕又抗拒,更没听闻他又召人侍寝过,对男女之事恐怕皮毛都不懂,连吻都吻的这样急躁又粗鲁,差点把她的嘴唇咬破。

她怎么能不加规劝,好生引导,反而纵着他胡来呢。

“阿珩,我们不能这样……”

月栀尽力偏过脸,却挣不脱他双手的禁锢,双唇得了喘息的空隙,脸颊又被他连吻带亲,像只大狗一样,宽厚的舌头将她半边脸舔的湿乎乎的。

裴珩还沉浸在未散尽的余韵中,听到了她略带推诿的拒绝,不以为然。

她明明是喜欢的。

从前她最喜欢他湿漉漉的吻她。

他喜欢看她从青涩的瓷白,一点点烧成水润的蜜红色,像夏日熟透的蜜桃,吹弹可破,白里透红,轻轻一咬,便满溢汁水。

喉咙轻哼出好听的声音,唤他“夫君”,还他柔软甜蜜的蜜,在他手中融化。

裴珩想,她大概是不记得了。

做“驸马”时,他要小心端着君子模样,榻上也一样,总不敢太放肆,不敢使太重的力,叫她觉出他身上不同于普通人的伤疤和肌肉绷紧时的硬。

所以,总是尽兴,又没那么尽兴。

战场上受伤时,不会让他萎靡疲惫,反而会因为疼痛和鲜血激发最原始的野性,想要杀的更狠,肆无忌惮的发泄出胸中的暴戾恣睢。

许是牵丝引的毒性还在,疼痛和毒性两相叠加,一次作罢,他不但不觉得满足,反而更饿了。

抚摸在她侧颈的掌心混着热汗和未擦净的污浊,坏心眼的摩挲开来,想要让她身上沾上自己的味道。

要她白净的身体,被他染上浊色。

“皇姐发发慈悲,就当是我要死了,让我死也死个痛快。”出声是颤动的低语,透着些难以身边的沙哑和懒怠,像恳求又像急躁的逼迫。

他说着,唇间的气息吹在了她耳垂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栀都被这无言的撩拨触得脊线发麻。

这感觉是那么熟悉,不听言语,与驸马邀她同寝前的亲密接触有什么区别?

难怪裴瑶告诉她:男人都是野性又不讲理的,不管是高高在上还是低贱如泥,血性上来了,都跟野兽差不多。

所以军中才有军妓,城中才有青楼。

而她眼中十九岁的弟弟,似乎因为她方才短暂的纵容,隐隐推开了那扇门。

“阿珩,别这样,你身上有伤……”

她努力想从他掌控下逃开,这里是佛寺,哪怕裴珩真有了什么不该有的绮念,也不该在这里,更不该是对着她。

月栀喘息着,给他咬着耳尖,只觉他的双手握得看似轻柔,实则箍得那样紧,她腾出一只手去抠,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急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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