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莫要惊讶。”她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风情的颤抖,“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出身,姿色不算出众,却也还能入些男人的眼。再加上我这张嘴,从年轻时起就靠着能说会道混得一口饭吃。若说别的才艺,我不敢夸口,但若是要伺候男人、讨人欢心……这一点,我还是颇有把握的。”
她顿了顿,低下眼睑,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毯的边缘,声音更低:
“三位花妃大人怜惜我这副残花败柳,竟然分别赐下了各自的一滴血。如今我已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比这些男性仆从更进一步的奴隶——花妃们有旨,既然得到身体再造,我就应当以全身心侍奉少爷为荣,赴汤蹈火,不敢有丝毫怨言。”
我的心口猛然一震。
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竟然同时出手,将自己血脉的一部分注入她的体内?
那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等于是赋予她更长久的生命力,甚至部分超脱凡人的力量。
可代价是灵魂枷锁,彻底沦为奴隶。
柳如烟没有撒谎。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扭曲的亢奋,那不是被逼迫的恐惧,而是彻底认命后的投怀送抱。
我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压抑的怒火。
可还没等我开口斥责,她已经伏下身子,带着某种妖媚的韵味,缓缓朝我爬了过来。
她的姿态和昨夜那个在酒会中高谈阔论的贵妇判若两人。
膝盖一点点摩擦着厚重的红毯,旗袍下摆在她动作间滑落,露出修长的小腿与纤细的脚踝。
每一步都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早已习惯用身体讨男人欢心。
“少爷,奴家并不奢望与花妃们相比。”柳如烟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低低的媚意,“她们是神女,是仙妃,而我不过是个纯洁不在,年老色衰的女人。但我愿意把剩下的时光都献给您——哪怕是最卑贱的方式。”
她的手掌按在地毯上,指尖带着细细的颤抖,缓慢向我靠近。
胸前那对依旧饱满的乳房被旗袍紧紧裹着,随着她的动作高高压在衣料上,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我下意识往后仰,心头满是复杂。
可夜来香却偏偏凑上来,娇笑着压住我的肩膀:
“小坏蛋,别躲啊~你看看,她都爬到你脚边了呢。”
黑蔷薇没有说话,只是抱臂立在一旁,红眸冷冷注视着这一幕。
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像一种冷酷的认可。
水仙抬眸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瞳深不见底,缓缓开口:
“夫君,她已经接受了我们赐下的血。这意味着,她今后无论生死都系于你一人。她不是在讨好,而是在履行她今后的宿命。”
柳如烟抬起头,媚眼如丝。那抹笑意里有谄媚、有渴求,更多的是彻底放下尊严的献媚。
“少爷,让我……为您分担一点。”
她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
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炽热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你……你要做什么!”
我几乎是低吼出声,可她丝毫没有退缩,反倒顺着我胸膛一路下滑,手指很快触碰到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意的欲望大鸡巴。
她的指尖轻轻一绕,带着挑逗的力道,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献媚。
“少爷,这就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她的声音低到几乎融进我耳畔,“只要能让您舒服,我什么都愿意。”
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在我怀里颤动不休:
“小坏蛋~你看她这姿态,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拦。水仙静静凝视着我,手掌依旧轻抚在我背上,仿佛在无声劝慰:
“夫君,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若推开她……只会让她更快走向毁灭。”
柳如烟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欲望之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
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求,那是一个女人主动把自己放到尘土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