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她再次开口,这一次,语气中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恳求,“……儿媳……儿媳有话想说。”
萧凝霜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淡漠,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情事,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梦。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虞晚亭,眼神深邃难测:“说。”
虞晚亭迎着她那冰冷的目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媳的心,是属于郎君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儿媳……爱他。”
她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对萧书白的忠贞,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和尊严。
然后,她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与祈求:“但是……儿媳的身体……方才……方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儿媳恐怕……以后再也无法从郎君那里……”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望着萧凝霜:“母后……儿媳知道,今日之事,是儿媳不知廉耻……但儿媳……恳求您……”
“恳求您看在郎君的面上……看在您方才说要‘补偿’儿媳的份上……”
“……以后……以后若是儿媳身体有所需求……而郎君无法满足之时……”
“可否……可否再允许儿媳……来向您……求一份……‘补偿’?”
说完这番话,虞晚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等待着萧凝霜的宣判。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多么荒诞,多么无耻!
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够让她在维系与书白情感的同时,又能满足肉体需求的……畸形方案……
听到虞晚亭这番卑微而又直白的请求,萧凝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满意与玩味。
果然……
她就知道,一旦品尝过极致的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女人,嘴上说着爱书白,身体……却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了。
这个结果,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
这意味着,她不仅在肉体上征服了她,更是在某种程度上,掌控了她与书白之间的关系。
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介入。
当然,她心中也确实贪恋着与虞晚亭做爱的感觉。那份满足感,是她过去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她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必须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必须让虞晚亭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她萧凝霜在主导,是她在……“施舍”。
于是,萧凝霜冷笑一声。
她缓缓踱步到榻前,微微弯腰,用手指挑起虞晚亭惊慌失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如同冰棱般扎入她的耳中:“你以为……方才是本宫在满足你吗?”
“错了。”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不过是本宫一时兴起,恰好需要一个容器来纾解一下欲火罢了。而你,正好出现在了这里。”
“至于以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如同猫戏老鼠,“……那要看本宫的心情,也要看你……是否能让本宫‘尽兴’了。”
“记住,不是本宫在满足你,而是……你在取悦本宫。明白了吗?”
这番话语,刻薄而残忍,彻底撕碎了虞晚亭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和尊严!
她脸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原来……在女王陛下眼中,她不过是一个……工具……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但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微弱的庆幸。
至少……她没有彻底拒绝。
这意味着……她以后……或许……还有机会再次体验到……那种令人沉沦的极致欢愉……?
“儿媳……儿媳明白了……”虞晚亭颤抖着声音,卑微地回答道。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是屈辱与畸形希望交织的泪水。
看着虞晚亭那副泫然欲泣、屈辱却又不得不臣服的模样,萧凝霜心中那份扭曲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继续留她在这里,也没有更多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