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扶到他的胳膊,他就将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倒来,她连忙问:“夫君喝醉了?”“没有。”裴池澈道。“既没有,那夫君还能走得动道吧?”倘若他说有,那就是没醉。他说没有,那更没醉了。裴彻出声:“如若真醉了,为父扶你。”臭小子趁他们不在,竟喝这么多酒。他刚要伸出手,被姚绮柔一把拉了回去。裴池澈连忙与身旁的少女道:“嗯,有些头昏,你稍微扶着些就成。”如此说着,到底不敢把重量都压过去,只一个胳膊圈在她的肩头。就这些重量与花瑜璇来说,还是很沉,好在不至于走不了。她一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揽他的劲腰,将人往东厢房扶去。裴彻等小夫妻回了房,低声问姚绮柔:“拦着我作甚?池澈他不知喝了多少酒。”说着,抓起酒坛晃了晃,“喏,基本空了。”这一大坛子酒,他们今晚那么多人喝都没喝完。只去了趟祖宅的功夫,次子一人就消灭了干净。“喝完就喝完,还有两坛呢。”姚绮柔对于次子喝完酒毫不在意。裴彻又道:“我的意思是,瑜璇那小身板扶不动池澈。”“扶不动,不是也扶回去了嘛。”姚绮柔凑到丈夫耳边低声道,“你瞧不出来,我算瞧出来了,池澈他约莫有些开窍,想跟瑜璇多接触。”闻言,裴彻恍然大悟,含笑迭声道:“好好好。”只要次子开窍,那距离次子主动要求诊治不行的毛病就不远了。此刻的东厢房内。花瑜璇定住了脚步,不是她想定住,而是身旁的男子不走了。“怎么?你是想坐椅子上,还是去床上?”裴池澈不说话。花瑜璇不知他在想什么,又道:“可不能去床上,你这身衣袍今日不知去过多少地方,大牢也去过了吧,所以不能坐床上。”他终于问:“如何才能去床上?”“当然要洗干净啊。”话一出口,似乎有些奇怪,花瑜璇怕微醉的男子想多了,补了一句:“就是要讲卫生嘛,夫君要先沐浴么?”倏然,男子就站到了她对面,就这般怔怔地瞧着她。瞧得她莫名其妙的。“夫君?”男子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由于他太高,此刻两人面对面,她需仰头与他说话:“你若想先洗,我去帮你打水。”“不急。”裴池澈淡淡吐了两个字,目光仍旧盯着她。花瑜璇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思绪里回忆着今日自己在他跟前做错什么说错什么。来来回回复盘了两遍,愣是想不出什么不对来。裴池澈俊眉一蹙,复又出声:“与我同睡,委屈你了?”闻言,花瑜璇这才反应过来:“不委屈啊。”“你说一个人睡舒服自在。”花瑜璇的脑筋转得那叫个快:“我也说了天热的关系,当然天冷的时候,夫君怀里最舒服呢。”裴池澈咳了咳,倏尔冷笑。花瑜璇急急又道:“二嫂问我是:()替嫁一夜后,禁欲反派他又争又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