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剩下裴家三口。裴池澈这才与父亲道:“爹,原先我想着对付詹家,而今进京迫在眉睫,我又不是守备军统领了。如若要继续对付,一是时日不够,二是有人护着詹建荣,怕是不好对付。”裴彻耐心道:“咱们先进京,后续你想为云县百姓做点事,总会有机会。当务之急,便是提高你自己的权势。”一旦权势高了,要对付区区一个七品县令,便是小事一桩。裴池澈颔首:“儿子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他要对付詹家,目的很简单,便是向上爬。而今能直接进京,是否要继续对付詹家,其实无所谓。但——詹敏竟然敢绑花瑜璇,这点教他来气,好在詹家女已在牢中。倘若詹建荣私自将人放出来,那便是知法犯法,届时能罪加一等。裴彻又道:“咱们家虽成了侯府,但毕竟乃新封,眼下万不能生事。那宁信厚是皇帝亲信,咱们先别节外生枝。”“好。”裴池澈应下,扯了扯后背的衣料。背上的泪痕已干,料子变得硬了些,穿着不太得劲,便回房打算换一件。他一回房,便看到两个少女坐在床沿,在叠衣裳装进包袱。瞬间打消了更衣的想法。哪那么多讲究,衣裳换下,等夜里沐浴又得再换一套。裴蓉蓉见兄长过来,起身:“哥,你来理包袱了?”也不管兄长是不是真的要来理衣裳,她十分有眼力见地出了东厢房。裴池澈走到床沿,淡淡扫一眼背对着他叠衣的花瑜璇:“可还想哭?”“不哭了。”花瑜璇将自个的衣裳与他的分开,放在各自的包袱里,“我忽然想到很久没去山洞瞧瞧了。”“想去山洞?”“嗯,离开前想去看看。”花瑜璇转身仰头看他,“可以吗?”裴池澈:“你还挺念旧。”花瑜璇:“你:()替嫁一夜后,禁欲反派他又争又抢